茍叔聽罷,冷冷的看了圖騰一眼說道:“沒錯,我是很熟,可是我怎么知道這次會遇到意外情況呢,而且我怎么會知道,船上會有個洞呢?我之前檢查的時候,船明明是好好的。”
只見圖騰想了想說道:“那個洞,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兒,那會兒我們解決掉甲板上的黑魈后,去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然后我看到一只黑魈正趴在那里啃船板,我把它解決掉了,然后就看到那里有個洞。”
“你既然看到了那里有洞,那你為什么不早說?”茍叔看著圖騰,用責備得語氣說道。
“我見那個洞那么小,覺得沒事兒,就沒放在心上,我怎么會知道血蝠會從那里飛進來呢。”圖騰倒顯得有點兒委屈。
“這不是你覺得有沒有事兒的問題,百奇慕危險重重,有任何情況,都要及時匯報,不然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茍叔依舊總責備得語氣說道。
眼看著兩個人的氣氛不太對勁兒,茍順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要說了,圖騰也是無意的,要不然他把這事兒藏到肚子里不說就行了,既然他說了,足以說明他真的是無心的,而且也不想隱瞞大家,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茍叔,你說這血蝠要撞到什么時候?”
茍叔聽罷,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著血蝠是聽血蝠王指揮的,什么時候停止,應該是血蝠王說了算。”
“那我們現在把船開快點兒,把它們甩掉行不行?”茍順想了想說道。
“這恐怕不行,船是在水里游的,血蝠是在天上飛的,我們跑不過它們的。”茍叔搖了搖頭。
“那我們把燈關了,裝作沒人的樣子,它們會不會罷休?”茍順又問道。
茍叔依舊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沒有之前的事,這招兒還有用,現在它們已經知道我們在里面了,即便是我們藏起來,那也只是掩耳盜鈴,欺騙自己罷了。”
茍順聽罷,失落的嘆了口氣說道:“那現在該怎么辦啊?”
茍叔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我也不知道,靜觀其變吧,希望它們明白玻璃撞不開后,可以知難而退。”
嘭,嘭,嘭……
撞擊聲依舊持續不斷的傳到眾人的耳朵里,已經有四五十只巨大的血蝠奮不顧身的撞在玻璃上,然后又掉進水里。
玻璃上的血痕已經不是一條條的,而是變成了一大片,幾乎將整塊兒玻璃染成了紅色。
對于外面的情景,幾人也只能從模糊的血痕縫隙中,看到個大概。
嘭
這一聲巨響,似乎比別的更大聲一些,除了船體的劇烈抖動外,似乎玻璃處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玻璃并沒有碎,可是由于剛才被撞擊的是左邊,而左邊固定玻璃得架子被撞的脫落了,現在,整塊兒玻璃的左邊往里陷了進來,同時,由于受到牽扯,整塊兒玻璃都已經松動了。
“不好。”茍叔喊了一句后,一步跳到工具箱旁邊,他想要找工具把玻璃固定住。
然而,還沒等茍叔找到工具,一聲巨響又傳到了眾人的耳朵里。
更為不妙的事情發生了,隨著這一次劇烈的撞擊,整塊兒玻璃被撞落,并往船艙里面飛去。
離玻璃最近的是茍順,只見他伸出一掌,擋住了玻璃,此時窗戶的輪廓已經被撞得嚴重變形,想要再把玻璃按上,已經不可能了,茍順只好把玻璃放在地上。
沒有了模糊的玻璃,茍順可以清晰的看到了外面,此時,他看到了一只無比巨大的血蝠朝著自己飛了過來,這一個血蝠比之前的都大。
不,是足足有之前的數倍之大,雖然還有一段兒距離,可是茍順已經可以預估到,它足足有之前遮擋輪船的噴繪那么大。
“小心,快后退,抄家伙,那是血蝠王。”茍順身后的茍叔望著血蝠飛來的方向大聲的喊道,眼神里充滿了驚恐之色。
說話間,那只血蝠王已經來到了輪船前,那龐大的身軀已經將整個輪船的前方全部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