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在面前的四棟樓房處看了一眼,而后找準了左側更里邊的一棟樓進去了。
直接如了電梯,直接按了7樓的按鈕。
他倒是一身沉黑,下車時也是多披了一件黑色大衣,此時的表情也是一改剛才魅惑隨意。
倒是有幾分嚴肅的清冷。
電梯一打開,便見著本該是居民住所地地方,啥時間被改造成了辦公樓。
立馬有兩個職業裝扮的人過來了。
“張總,有什么新的指使?”
張宜安倒是看了一眼整個樓里十分繁忙的人們。
“沒有,我只想知道,那幅畫找到沒有?”
本該是極具誘惑力的音色,此時卻是磁鐵一般的膠著聲調。
聽者只覺得耳朵像是被黏住了一般。
“那個,畫不見了!”
回答的男人也是一身西裝革履,卻是在氣質上矮了大半截。
他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
張宜安卻是眼眸凝結一層冰霜一般的看去那人。
“我才幾天沒來,你們連盯著一幅畫的能力都沒有,我是沒給你們飯吃嗎?”
他這般的冷冽氣場,和他剛才很是會撒嬌玩笑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整個樓里的氣氛瞬間變成了冰凍著一般。
他身邊兩人也立馬垂著頭不敢說話了。
“說說到底怎么一會事!”
他一邊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去,一邊臉色陰沉的說著。
那兩人也是立馬跟上,然后一邊走著,一邊說著。
“前段時間那家館長住院,所以我們也做了準備,想要去美術館把那幅畫帶回來的,但是他們管理的很嚴格,我們沒有帶回。”
張宜安又是一個冷臉甩了過來。
現在需要他說這些?
這不是他之前就知道的情況嗎?
他是要知道為什么畫不見了,又去了哪兒,不是來了解更之前他本來就知道的事情。
那人被那目光瞪著,又是一個停頓,立馬緊抿著唇瓣,不再多話。
另一個人才又跟著說道:“張總,你離開之后,我們也是一直看著的,館長最近重新回來工作,但是那幅畫卻沒有再展出,期間他護送過一批畫作出去,但是我們并沒有發現那幅畫在這其中。”
“護送畫作出去?送去哪兒了?”
“陸家!電器行業醫療方面的頂尖企業,同時近年來在國際上的名聲口碑也是不錯,最近也是在走普通家電的行業路線,和何氏算是齊頭并進。”
張宜安沒再繼續走,而是站定原處,腦中不斷地想著這其中的情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當槍使了,這不明不白的感覺真是讓人很不得勁。
“張總,要,派人去陸家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