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得高大的男子提著一把宣花斧面帶笑容的朝著一個老人跑去,再看那一旁還躺著四個明顯被打傷的人,那男子的笑容就顯得格外刺眼。
“兀那小子怎敢如此行兇!”在云端上的度厄對著下面的鄔文化大喊一聲呵斥道。
正興致沖沖準備把斧頭給靈寶看的鄔文化聽到有人說話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起,抬頭往上一看一個道人身穿明黃為主的道袍,不過道袍上的其他繡文各種顏色,雖說看著精致秀麗,但也顯得花里胡哨。
鄔文化剛才一心想要找靈寶看斧頭沒有聽清度厄說什么便沖著度厄呵呵一笑。
這一笑度厄覺得邪意十足伸手對著鄔文化一點,一道金光朝著鄔文化射去,就在金光化作繩索要縛住鄔文化時另一道金光突然出現與其相撞,最后兩道金光皆消失不見。
“道友為何無故傷人?”原本在別人眼中是在睡覺的靈寶屁股底下生出云彩將他托到度厄面前。
“咦……”度厄驚疑的看著靈寶,剛才他明明看到是一介凡俗而已,這怎么就成了修士,思來想去度厄得出的結論只能是對方修為比自己高出不少,隱去修為后自己感知不了。
而只見過靈寶表現過露一手的魔家四子現在看到靈寶又是出手抵消了對方的攻擊,又是上天的,頓時覺得還是有希望學到東西的。
度厄打量著靈寶說不出話時,靈寶也看著度厄這個熟人,靈寶覺得度厄真的很在意身上穿著打扮每次見到都穿著不一樣的道袍一次比一次精致,明明是太清師伯的弟子卻那么在意外在的東西,顯得和他的師門格格不入。
而度厄這邊明白對方修為比自己高,而且看他們相識便知道自己搞了個烏龍,略帶歉意的說道:“原來他與道友是相熟,我以為他想要行兇,不由出手想要制止,卻是抱歉了!”
“度厄道兄多日不見,怎么到此地?”靈寶使了個法術使得下面的五人看上面時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在度厄眼中靈寶變回了原來的樣貌。
“你……”度厄看著靈寶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緩了一陣后才說道:“靈寶師兄你這是?”
靈寶看了一眼下方的五人然后對著度厄說道:“出門游玩看他們有心想要學些本事便教他們些許本事。”
度厄聽了靈寶這話在心中仔細品了品,想起自己老師前陣子說起的大劫,看向靈寶面露深意的笑容說道:“只是如此?”
“確實如此!”靈寶知道他肯定也知道了大劫的事,不過靈寶還是不會承認是因為大劫才教他們本事的。
“靈寶師兄何必瞞我,現在三教弟子,除了截教那些記名弟子外誰不知道大劫的事!”度厄如此說道。
接著不等靈寶回答度厄又道:“沒想到靈寶師兄你用此法渡劫!”
靈寶知道對方口中的渡劫之法是指找人代替渡劫,靈寶神色一正沉聲說道:“道兄,此劫以我在人間道統可不用渡,休要胡言亂語。”
這種壞名聲的事靈寶怎么可能會認,何況他本身氣運功德只需走個過場罷了,那就更不能認。
聽到靈寶的話度厄才想起這些年在人間行走見到當年靈寶轉世后留在人間的學術有很多人學,按照這種情況學靈寶學術的人怎么都和靈寶能扯上點關系,這些人在劫中就代表著靈寶,所以靈寶卻是不用另外收徒讓人替身渡劫。
“是我想岔了,還請靈寶師兄勿怪!”想明白后的度厄對著靈寶行了一禮道歉道。
“道兄差點傷了我那弟子卻是需要做點補償才行!”靈寶不理會度厄的道歉直接岔開話題說道。
度厄知道靈寶岔開話題那剛才的事就過去了。
“我方才不過是先束縛住他而已,怎么就差點傷著了?”
靈寶指著下面人高馬大卻長著一張稚嫩幼童臉的鄔文化說道:“你看他不過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