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試探下去就沒意思了,弗格森表現的很專業,楊逸也得見好就收,于是他拿起酒瓶往弗格森的杯子里又倒了些酒之后,沉聲道:“對我們的任務,你怎么想的。”
弗格森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后他淡淡的道:“要破壞一個婚約,有很多種方法,但我們的任務有很多限制,只能讓婚約的雙方自己解除婚約,或者迫于壓力解除婚約,既然是一場正治聯姻,主動解除婚約的可能性不大,但迫于壓力解除婚約,除非是一場極為轟動的丑聞。”
楊逸點頭道:“說下去。”
“主動解除婚約的可能性不大,迫于丑聞解除婚約有太多種可能了,可操作性非常強,但是……不管怎么做,背后有人推動的痕跡都太過明顯。”
弗格森嘆了口氣,他攤手道:“如果是我,我會從卡爾森身上下手,讓一個男人犯錯很容易,只要我們有證據,可以炮制一個娛樂新聞出來,可這樣做的話陰謀的痕跡太重。”
“是啊,不能被人看出來我們插手的痕跡,為什么要有這種過分的要求呢,真麻煩啊。”
楊逸只是隨口發句牢騷,他再次拿起酒瓶給弗格森倒了半杯酒,然后他剛要說話,卻是詫異的看著弗格森再次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伙計,你不能酒在自己的杯子里多停留一會兒嗎?”
弗格森吁了口氣,道:“我喜歡喝酒,我不是個酒鬼,因為我能控制自己,但是……我真的很難看著酒在杯子里而忍住不喝。”
楊逸端起了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他微笑道:“那么你覺得我們該怎么做?”
弗格森看了看楊逸,道:“從女方下手,通常我不會這樣選擇,讓女人徹底愛上一個人,甘愿舍棄一切,要做到這一步非常非常難,可是我們這次的任務很麻煩,最難的方式反而成了最簡單的方式。”
“讓佩特拉愛上我們的一個人?”
弗格森看了看楊逸,搖頭道:“當然不是,太浪費時間了,只要能和佩特拉上床,再流出些照片和視頻之類的,然后,一切搞定,只要做的不留下什么痕跡就行了,真的完全沒有任何背后搞鬼的痕跡怎么可能。”
弗格森拿起酒杯頓了一下,道:“如果一個男人犯了錯,很容易得到別人的原諒,不管是未婚妻還是大眾,但是一個女人犯了錯,尤其是和未婚夫之外的男人上了床,呵呵,只要被公布出來,這場婚約就算完了,再來點兒。”
楊逸干脆把酒瓶推到了弗格森前面,然后他笑道:“這一招太損了,但確實是最簡單的辦法。”
弗格森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的威士忌,端起一飲而盡后,非常滿足的哈了口氣,然后他依依不舍的把酒瓶推了回去,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暈了。”
楊逸微笑道:“我拿到了佩特拉的資料,一起研究一下?”
弗格森的臉有些微微發紅,他笑了笑,道:“好啊,研究一下,說實話,對付一個女人有意思多了,全天候無間斷監視一個男人很無趣的,但是監視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就感覺好多了不是嗎。”
楊逸淡淡的道:“你經常監視人嗎?”
弗格森看了看楊逸,然后他一臉無奈的道:“你都不知道我擅長什么,就把我調了過來,伙計,比起監視一個人,我更喜歡去干掉他,我喜歡待在戰亂的地方,不喜歡……”
弗格森突然不說了,然后他往前微傾身體,沉聲道:“伙計,如果你把我調來是為了報復我,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很配合的份上,在這個任務結束后放我回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