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很是嚴肅的道:“是的,非常嚴重,我已經把這消息報告上面了。”
“怎么說?”
“繼續觀察,自己小心。”
如果在邦妮身邊安排人手保護,或者進行反監視的話,確實很有可能因此而露出上面破綻來,但是清潔工的回復也過于隨意了些,自己小心,那就是得不到清潔工的幫助了唄。
但現在也不至于過度緊張,畢竟就算有人監視邦妮也不值得大驚小怪,只要邦妮這里不露出任何破綻就行。
“那就……自己小心吧,你知道怎么應付的,對嗎?”
楊逸看了邦妮一眼,邦妮點了點頭,道:“當然。”
楊逸吁了口氣,道:“我要去參加一個派對,一個酒會,現在還不知道參加酒會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但我要引起一個女人的關注,盡量讓她能對我產生更多的好感,所以你對我的著裝有什么建議嗎?”
邦妮看也沒看楊逸,她只是輕聲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眼光,如果要我給你建議,我只能針對大部分年輕女性都會欣賞的風格為你搭配衣服。”
“銀行家的女兒,佩特拉.羅伊。”
“明白了,那么,稍微顯得年輕些就好。”
已經沒什么可說的了,于是楊逸也就不再和邦妮談話,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帶著邦妮賣了衣服,然后楊逸很不紳士的讓邦妮一個人回去,而他卻是帶著剛買到的衣服回到了酒店,剛剛到酒店,他就接到了佩特拉的電話。
佩特拉打來電話不奇怪,她得對楊逸正式發出邀請,至少得明確時間和地點。
“你好,我是佩特拉,希望這個電話沒有打擾到你。”
楊逸不是太熱情,他微笑道:“哦,當然不會,我很高興接到你的電話。”
佩特拉輕聲道:“我父親約了些朋友在長島的家里聚會,只是一個小規模的酒會,時間是明天晚上七點,希望您到時能賞光出席。”
佩特拉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是她父親的酒會,不是她自己的派對,而她為什么要在父親的酒會上見楊逸呢,最大的一個可能就是佩特拉非常想看看楊逸所謂的那些證據,但她又不想私下和楊逸見面,那么借助她父親的酒會見面就是個很合適的機會了。
楊逸毫不猶豫的道:“當然,我明天一定會去的。”
佩特拉很是開心的道:“太好了,我把詳細地址用短信發給你的,那么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掛斷了電話,敲了敲弗格森的門,等著弗格森開門后,楊逸抱著自己的衣服,低聲道:“你猜的沒錯,明天的酒會是佩特拉的父親辦的,我想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和佩特拉單獨待著。”
弗格森笑了笑,道:“不出所料,看來明天你有很大的機會,哦,怎么邦妮小姐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楊逸不以為然的道:“這個關鍵時刻,我怎么可能讓她來,拜托,只是閑暇的時候玩玩而已,你還真以為我離不開她啊?我要開始做準備了,把香水給我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