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葬哎,國葬!蓋國旗,響禮炮,儀仗隊護送的國葬啊!
問題是俄羅斯的國葬,怎么可能給雅列賓這個一心想要恢復蘇聯,為了阻止俄羅斯的誕生而竭盡所能的老克格勃呢?
毫無疑問,雅列賓是俄羅斯的敵人,而且是最危險,最難纏,也是最可怕的敵人之一。
如果俄羅斯最大的敵人享受到了俄羅斯的國葬待遇,那么為俄羅斯付出了一切的英雄該怎么辦?為俄國而犧牲的那些人算什么?
所以楊逸覺得很不可思議,不合理啊,就是不合理的。
安東有些激動,也有些興奮,因為他所希望的事情正在一樣一樣的變成現實。
“我們在新圣女公墓之外的地方看著吧,不要被發現。”
格列瓦托夫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他對著楊逸輕聲道:“我們必然不能親眼看著雅列賓下葬了,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應有的待遇。”
楊逸跟著格列瓦托夫來到了旁邊,格列瓦托夫始終都沒看公羊一眼,反倒是楊逸忍不住再看了看公羊好幾眼之后道:“厲害……”
“很復雜,公羊盡力了,但能做到這一步肯定不只是公羊努力的結果,事實上,是很多人共同推動的結果,但最主要的還是俄國覺得這么做最有利。”
格列瓦托夫總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他做了個請的姿勢,等著楊逸上了車之跟著上了車。
也不知道格列瓦托夫要給什么東西。
楊逸是真的著急,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急。
新圣女公墓附近的建筑還是很多的,格列瓦托夫突然指著一棟大樓道:“去哪里。”
安東開著車到了樓下,格列瓦托夫沉默的下了車,他對著楊逸偏了下頭,示意跟上后率先進入了樓道里。
最高的六層樓,不等敲門門就開了,一個紅鼻子老頭看了看楊逸,隨即點頭道:“來了,進來吧。”
在一扇窗戶后面有一臺望遠鏡,格列瓦托夫在望遠鏡后面看了看,隨即就輕聲道:“已經到了。”
楊逸也站到了窗戶后面,就在這個時候,格列瓦托夫突然道:“響禮炮了!”
禮炮響過會有煙的,雖然聽不到聲音也知道放了多少響禮炮。
過了一會兒,格列瓦托夫直起身來,對著身后幾個默然站立的人道:“二十一響禮炮!”
最高規格,沒有更高了。
格列瓦托夫顯得很欣慰,他擺手道:“塔爾塔,去把東西拿來,現在可以給他了。”
塔爾塔轉身去拿了個袋子過來,然后他直接把袋子拉開,從袋子里取出了一封信。
是用信封裝著的那種信,就是一封信。
楊逸親啟。
楊逸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信封了,他拿過了厚厚的信封,看到了信封上整齊規整的漢字,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這是雅列賓給你的信,打開吧。”
信封沒有封起來,楊逸打開信封,抽出了一疊信紙。
信是用漢字寫就的。
“楊逸小友你好,見信如面,很高興你能收到這封信,當然,我也很遺憾你能看到這封信,因為這意味著我已經死了。
這封信對你肯定是有用的,雖然你可能會不太喜歡,因為這封信意味著責任和危險,那么我為什么不把這封信交給我的接班人也就是公羊,而是交給你呢?那是因為他是我唯一的接班人,而你不是。”
看到這里,楊逸終于忍不住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