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珠?你哪來的?”這點見識她還是有的。
“就是那只死烏龜身上的唄,你走不走啊?”
“可……可你只有一顆啊。”
“一顆就夠了啊,咱們輪流使用,不就行了?”
“啊?可……可是那樣不就是等于間接性……接吻了嗎?”她咬著嘴唇,雙手抓著裙擺,一臉的糾結。
內珠的使用,是要含在嘴里的。
他含了之后又換給她含……
這……真的很難為情啊。
“接你個頭的吻啊,你不走我真走了啊,再不走,外面那兩個粗人說不定就要強攻了。”陳靖翻了個白眼,都這時候了,還在乎這個?
“我……”柴姑娘猶豫不定。
“你不走就算了。”陳靖見她猶豫不決,一扭身就鉆到水里去了。
“喂,你別走啊,等我……等我一下啊。”鐵骨錚錚柴碧菡,見他真要走,頓時就急了。
“你到底走不走?”陳靖皺著眉頭,又鉆了出來。
“走……走就走嘛,你那么兇干什么?”柴碧菡滿心的委屈,小心翼翼地來到水池邊。
即便已經決定要走了,可輪到下腳的時候,還是沒那么大勇氣。
見她這樣,陳靖忽然二話不說,一手摟住她的腰,扛起就走。
“啊~”
柴姑娘尖叫一聲,驚慌失措間,不小心吞了兩口水池里的水。
“泥紅蛋(你混蛋)~”
想著水池還躺著巨龜的尸體,她在水里一陣干嘔,一邊嘔一邊在陳靖身上又捶又打。
“喂,別打了,你裙子飛起來了。”
進入地下河后,水流有點湍急,柴姑娘的黑色裙子飄來飄去。
裙子下面光潔的大長腿,也是時隱時現。
正在狠狠捶打陳靖的柴姑娘感覺了這一點,趕緊用雙腿將裙子夾住。
然后還一把推開陳靖。
當她彎下腰后,將裙子打了兩個結,居然就變得跟褲子一樣了,不會亂飄了。
“還能這樣?”陳靖對她豎了個大拇指。
柴姑娘一臉憤怒地瞪著他,不理他,剛才她又嗆了幾口水,眼睛都紅了。
有避水珠在嘴里,陳靖在水中說話,和在外面說話沒什么區別。
反倒柴姑娘說話,嘰里咕嚕的,跟她交流,全憑猜測。
“你到我背上來吧,我背你,這樣的話,我們就不會被水流沖散了。而且我們在這個位置,只要放松身體,順水流飄下去就行了。”
陳靖一邊說一邊指著自己背部,示意她上來。
這次柴姑娘倒是沒猶豫,一撲就過來了,摟著他的脖子,抓著他的耳朵,一下捏長的一下捏扁的,報起仇來。
“……”陳靖疼得齜牙咧嘴。
身體一放松,兩人就順著水流如漂流瓶一樣,向下游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