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新良此刻已經完全酒醒了,操作手法非常穩健,用手拍打在鄭文冰的手臂肌肉,使其放松,好讓試液能夠順利全部進入。
也還好他早就有準備,將鄭文冰全身上下綁得嚴嚴實實的。
不然這份掙扎,換兩三個大人來,也按不住。
試液不過也就1毫升而已。
再痛也就那么一小會兒。
“行了行了,已經注射完了,別叫了。”
戴新良注射完了之后,用棉簽按住針口,然后將注射針頭拔了出來。
鄭文冰卻是整條手臂都在發顫,強烈的刺痛在又幾次尖叫之后,他竟然直接昏過去了。
“文冰?文冰?”
戴新良拍了拍他的臉,見他居然真的昏過去了,也不由一笑:“就你這么弱的體質,打不過別人也正常啊,若是打得過,那才叫怪了。”
收拾了一下工具之后,他就在旁邊等著看結果。
他心里也害怕鄭文冰會出現林高翰的那種情況,故而那些鐐銬和繩索也沒急著拆掉。
鄭文冰這一睡,居然直接就從早上10點,睡到了下午4點,整整6個鐘。
戴新良也陪了6個鐘,寸步不離。
他醒了之后,酒勁也退了,似乎覺得有點頭昏口渴,想爬起來,卻發現渾身被綁了。
“老戴,你把我綁起來干什么?”他看到了戴新良,問道。
“你感覺怎樣?”戴新良隔著5米的距離看著他,問。
“頭有點昏,有點渴,有水喝嗎?你先把我放開。”鄭文冰說。
戴新良仔細看了看他,當沒看出什么問題之后,這才將鐐銬和繩索解開了。
然后又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
鄭文冰喝了水之后,也這才慢慢想起來自己之前經歷過什么。
當想到自己要求戴新良給自己做手術,此時清醒的他,也是感覺到了好笑和莽撞。
這種實驗,豈是能亂搞的?
‘之前也真是喝多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卻忽然發現了自己手腕上有個紅點,不由愣了一下。
“老戴,你真給我注射了?”
“你這小子哭著喊著讓我幫你,怎么這會兒又嫌棄起來了?早知道我就不給你做了,我這實驗若是上市,可貴著呢,沒個五千萬起步,休想讓我動手。”戴新良道。
鄭文冰無奈嘆了一口氣,做都做了,后悔也沒用了。反正感覺上,身體也沒什么異樣。
“這手術有用么?我現在身上也沒感覺到散發香味啊。”
“呸,你一身酒氣,先去洗干凈再看看。”戴新良丟給他一套新衣服,然后指著一邊的浴室。
其實戴新良也很不確定,這6個小時之間,他也一直守在這里聞氣味,卻并沒有聞到什么特別的味道。
要知道他在猴子身上做了試驗之后,那猴子的體味可是很明顯的。
‘果然還是量太少了嗎?早知如此,注射2毫升就好了,這下子他清醒了,想讓他再追加1毫升,恐怕也不會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