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張立德這個高手在身邊,哪里還用得著其他保鏢?
“呼~”
聶釗手中的人頭,忽然一丟,就拋向了燭光閃耀的觀光臺,落在那茶幾上琳瑯滿目的點心之上。
血液流散,灑得到處都是斑駁血漬。
便是那張立德的風衣上、臉上,也染上了一大片的血漬。
聶釗激動著、憤怒著,同時也暢快著。
張立德臉色忽然一黑,慢慢地伸手擦去了臉上的血跡,然后看了一眼桌上的人頭。
“不怕死的人,我見過,但像你這么不怕死的,倒是少見。”
說著話,張立德猛然站起了身,雙手一展開,身上的風衣如一把刀一樣,橫切了出去。
嗖嗖嗖嗖~~~
宛若一道輪盤飛了出去,要將聶釗攔腰而斬。
而聶釗手往背后一伸,一把寒光琳琳的短刀被他拔了出來,迎著那飛來的風衣就從中一切為二。
他也快步沖刺,朝張立德逼近過去。
鳳羽刀一揮動,方圓五米之內盡是刀光,白光熠熠,如霜雪滿天飛。
“《逐日奔雷刀》?萬星盟的人?”
說實話,張立德并不認得聶釗。
以他的身份,也根本不會刻意去記住聶釗這樣的一個小人物。
“狗賊,6年前,你害死了我摯愛之人,今日,我就要送你上西天。”
聶釗一出手,盡是殺招,最厲害的攻擊手段,在第一瞬間全部施展出來。
“呵呵,原來是為了女人找我報仇的?那就很抱歉了,我玩過的女人無數,死在我手里的女人也是無數。你的女人是誰,我還真是半點印象也沒有。既然想不起來,那我也就不好跟你描述當初玩她的時候,她的身體是怎樣的一種滋味。”張立德冷笑著。
聶釗聽得怒火攻心,牙齒幾乎都咬碎在口里。
鳳羽刀一輪瘋砍,一刀刀,都是落在張立德的身上。
而張立德,從頭到尾都沒躲避過。
乃是以光裸之軀,硬生生地承受著聶釗的數十道快刀。
【飛燕銜泥】!
【云帆破浪】!
【百川歸海】!
聶釗最強的招,就這三招。
這三招很多人都會,但他們都沒有聶釗快。
聶釗正是因為夠快,所以將僅會的三招,化腐朽為神奇,在屢次對戰里,立了不少奇功。
可是,這一次在張立德的身上,他第一次看到了絕望。
鳳羽刀狠狠地砍落,切割在張立德皮膚之上,閃耀著刺眼的火花。
幾十刀下去,張立德根本沒反抗,也根本沒受傷。
他這拼了命砍出的攻擊,居然就跟在給對方撓癢一樣。
‘怎么會這樣?他還沒到煉氣小成,我為何連傷他都做不到?’
聶釗一套殺招使完,退開十多步,又落到了駕駛艙的上方,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立德。
“這就完了?《逐日奔雷刀》我記得應該有九式,你怎么只會三式?如果你只是這點水平的話,那就有點遺憾了。”
張立德搖搖頭,又很不屑對他再道:“如果還有厲害的招式,可以再來試試,但如果你沒有的話,那是不是就該輪到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