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看向陳文彥,卻聽陳文彥說道:“他叫陳旌,陳文邦家最強的兩個家臣之一。”
聞言,陳靖再次打量陳旌體內那根靈線,只見赫然是有著151厘米長,金色。
而他回頭看陳文彥時,只見陳文彥體內的靈線,只有127厘米,紅色。
‘這人比文彥叔還強一大截。’陳靖心中一驚。
“陳旌,你來這做什么?”陳文彥問。
以陳旌的身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
可他偏偏就出現在這里,其目的,已然是很明確了——應該是沖陳靖而來的。
“我來做什么?呵呵,我倒是想問問你們,你們來這里,又是做什么?”
陳旌笑容玩味,也一步步走近過去:“你陳文彥作為兵部黑鐵級長老,就相當于刑警小分隊的隊長一樣,你不好好呆在滬海等候任務處理突發事件,大老遠跑到金邊礦場這來,似乎有點不合適吧?”
“我送我侄子過來任職,有問題嗎?”陳文彥面無表情。
“當然沒問題,你親侄子的命格水火相沖,一輩子也沒了希望。所以你們兩兄弟就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堂侄子身上,這很正常,我也很能理解。但是我問的并不是這方面的事情,我是問你,你們剛才在做什么?”
陳旌的笑容愈發深刻了幾分,同時還摸了摸下巴。
在他話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不遠處又來了一些人。
——由金邊礦場的督檢陳文柱為首,帶了四個心腹,匆匆趕來。
陳靖見這一幕,與文彥叔對視了一眼,文彥叔瞇著眼睛,眼神里凝現了一縷殺氣。
“陳文彥,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了吧。你們剛剛是在做什么?”陳旌再次問。
“無論做什么,也與你無關吧?你作為區區一個家臣,好像也沒資格問我這些吧?”陳文彥道。
“呵呵呵,文彥長老,你還真是好大的做派。瞧不起家臣么?不管怎樣,大家都姓陳,陳旌雖是家臣,可在修為上,也遠勝于你。論家族地位,未必比你低。倘若你還是覺得他不夠資格,那這句話換我來問你,我總該有資格吧?”
陳文柱大步而來,走到陳旌身邊,與只并列。
他是正牌的文字輩陳家人,若說陳旌是家臣沒資格說話,那他肯定是有資格的。
陳靖打量陳文柱以及他帶來的四個心腹。
見陳文柱體內靈線是121厘米,剛剛好的煉氣大成境界,靈線藍色,命格五行之水。
那四個心腹,皆煉氣小成,體內靈線都在62~73之間。四個人都屬五行之土,灰褐色。
“看來,你們是早有串通啊,陳文邦安排你們過來,應該就是沖著我侄子來的吧?”陳文彥冷聲道。
“呵呵,文彥長老你這話說得就難聽了。什么叫沖你侄子來的,我陳文柱一是一二是二,向來是公事公辦。你侄子以前做過什么,我都不管。現在是在金邊礦場,我只管跟靈石相關的事情。說吧,你們剛剛做了什么?是你們自己主動交代呢,還是要我們上報,讓高層來追究你們的責任?”陳文柱陰笑著。
“做了什么?你認為我們做了什么?我怎么有點聽不懂你的話?”陳文彥還是不承認。
“呵呵呵,陳旌兄,聽到了吧?這文彥長老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陳文柱拍拍陳旌的肩膀。
陳旌也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承認也沒關系,文邦長老帶著長老會成員馬上就到,文彥長老這邊若是心里有沒有鬼,到時候讓長老會成員檢查一遍,便可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