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人類的祖先不是什么強者,那么你們的血脈就算把封印全剝掉,也不會展現出什么特別的能力來。
我這么說,你應該明白吧?”
陳靖當然明白。
她的意思就是,血脈的強度,是由祖先來決定的。
祖先強的人,后代的血脈覺醒之后也就會強。
這種覺醒,可以看成是【返祖】。
覺醒的層次越多,就意味著等階越高,越接近祖先。
如果是一頭豬,它的遠古祖先,基本是野豬,潛能注定不大。再怎么返祖,也無法逆天。
至于人類,人類的起源到底是怎么樣的,誰也說不清楚,《進化論》也只是一項猜測而已。
也有科學家檢測發現人類的基因,好像是經過特別修改過的。
換句話說,人類的由來,搞不好真的是某些“神”創造出來的。
倘若這個說法成立,那些“神”如果是將自己的一部分基因加入其中,而創造了人類。
那么人類的血脈覺醒之后,或許也有一定幾率會開啟返祖現象。
“總的來說,血脈的修煉,就等于是你把血脈當成一個人,將它放在體內,反復鍛造修煉。你是怎么修煉五行天道的,就怎么去修煉它。
如果它真的蘊藏著強大的寶藏,等你修煉它到某種程度之后,那份寶藏就會自然而然的開啟了。”
羽族女人一五一十地說道,格外地詳細。
陳靖將這些都記了下來,隨后,就將驚雷劍給撤去。
——他也不打算為難這個羽族女人了。
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血脈該怎么修煉,接下來,也想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試一試。
“你走吧,如果你還想去采果子,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以你這情況,去了也是送死。”
陳靖勸道。
“可這就是我們這個種族的生存方式和規矩啊,沒人可以破壞的呢。”
羽族女人站了起來,似乎是感謝陳靖的不殺之恩,她把雙手抱在胸前,做了一個她們族的禮儀,然后翅膀一振,就飛了起來。
“再見了,人類。謝謝你為我治傷,如果我不死的話,下次你來羽族,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羽族女人揮揮手就要飛走,臨時又想起一個事:“對了,人類,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戴娜。”
對于她這種態度,陳靖又意外了起來。
按理說,剛剛他用驚雷劍指著她,態度還那么兇。
在放開她后,她正常反應應該放點狠話什么的才對啊。
怎么是這樣一種友好的態度呢?
“戴娜?你們羽族是姓戴的么?”陳靖好奇問。
“不是的,我們羽族有兩個姓氏,男的姓【伊思】,女的姓【伊娃】,我的全名是【伊娃·戴娜】。”
這名字聽著很西方。
“你叫什么?”分別之際,戴娜似乎很希望知道陳靖的名字。
“我叫陳……”陳靖本想將自己的名字脫口而出。
但很快想到自己這次可是以病鬼男的身份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