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回了一句。
而顏露則咯咯笑了起來:“你真的好呆啊!”
陸遠倒是沒有聽見。
所以,陸遠走近些后,也不知道顏露因何而笑,心想或許她就是這么個容易開心的人吧。
很快,陸遠與顏露就各自回了家。
陸遠回到自己家后就打開燈癱倒在了沙發上,開著空空的房間,他忽然有些懷念剛才有人相伴的感覺來,但想著自己現在也該知足了,不能再奢望別的,也就沒再多想,而是拿起了手機。
這時候,陸遠卻發現蘇雨晴給自己發了條消息:“很遺憾,以后不能在同一個寫字樓看見你了,我們以后還能再見面的,是嗎?”
陸遠在這種半曖昧半含蓄的表達方式面前很是無能,打了幾個字覺得不妥又不得不刪掉。
反倒是,蘇雨晴這時候回了一句:“如果不知道想說什么,你可以不回的。”
陸遠發了“謝謝”兩個字,再加了一個笑笑的表情。
“我想我們至少還是鄰居,對吧?”
這時候,蘇雨晴又問了一句。
陸遠倒是沒有選擇不答,而是回了一個“嗯。”
“那說明我們還是可以再見面的,嘿嘿!可以開門嗎?我有東西送給你!”
陸遠看著聊天框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接著又突然消失,然后又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才看見了這條消息。
陸遠只得忙去開了門,卻看見蘇雨晴神色沮喪地站在門口,不由得問道:“你怎么了?”
而蘇雨晴強笑起來,沒有問陸遠為何同顏露回來的事,只道:
“送一個鈦合金保溫杯給你,是我以前在大學時買的,純粹是覺得它好看,畢竟這個顏色更偏男士點,但沒用過,今天看見你的水杯都脫漆了,我想你可能是比較念舊的人吧,這個雖沒用過,但算是舊物了,你若不介意,可以用它!如果不需要就丟進儲物間吧,本來在小區門口等你回來給你的,結果想必那時候找你,你應該不方便,就跟著你來到了你門前,你可別怪我跟蹤你。”
“嗨!你不必如此!我哪會生氣,不過你說的也對,我的確比較喜歡舊物,但你說的也不對,那個保溫杯不是因為它陳舊我舍不得換,純粹是我自己懶!之前有人租我房子來看我租的房子時,因我沒來得及整理,就發現了我枕頭都是黃的。”
陸遠說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說這么多無用的話,主要是蘇雨晴現在這個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一時想著通過這方式讓蘇雨晴情緒稍微好點。
在陸遠看來,這算是他安慰人家時能做出最大努力的自嘲方式和幽默方式了,畢竟他連自己以前枕頭睡到變黃的糗事都說了出來。
蘇雨晴也感動地笑了起來,把保溫杯遞了過來:“這么說,你是愿意收下咯?”
“當然!我明天就用它!”
陸遠接了過去,笑了笑。
蘇雨晴第一次發現自己似乎很滿足這種感覺,她不由得指了指里面:“我能進來嗎?”
“我應該主動邀請的,請進。”
陸遠忙做了個請的姿勢。
蘇雨晴開始仔細看著陸遠,她很喜歡陸遠這套房的裝修,見陸遠就一個人在這里,也自然能猜到陸遠是一個人住在這里了,而住這種房子即便是租的也算是收入不錯的人,當然,她覺得這房子就是陸遠或其家人的可能性比較大,但她沒敢再問,她怕陸遠覺得自己太現實,她最終停留在了廚房,說道:“我好喜歡這個廚房!想在這樣的廚房里為家人做飯。”
陸遠笑了笑,他看得出來蘇雨晴很喜歡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