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里身邊的親族人丁因此暴怒,意欲發難,當場,曉櫻又射了幾箭,殺死幾人。
陸遠也冷喝一聲:“就憑這個!別不服氣,這里已經是我的地盤,我讓你們這里生存,也可以讓你們在這里消失。”
眼見四五名孫氏族人倒地,還有幾名孫氏族人依舊在騷動,孫氏族長孫波不由得大喊一聲:“都給我安分點!”
然后,孫波跪在了陸遠面前:“孫里不知好歹,惹怒領主,落得如此下場,是罪有應得,但請領主息怒。”
“如此甚好,本領主不是喜好殺戮之輩,本領主來這里只是要宣示主權而已,現在我問你們,湖安鎮是誰的?”
陸遠問道。
“領主的!”
一直未站出來的嚴氏族長嚴監生此時跪了下來,回了一句。
作為第一個和陸家村進行貿易的湖安鎮大戶,他本來就只是想和陸家村的村民進行貿易,但他沒想到湯秀才想仗勢奪占陸家村,他雖然沒有敢站出來,但現在見陸家村的人在其領主陸遠帶領下來到了湖安鎮,他就知道湯秀才輸了。
他也因此明白,陸家村不是湯秀才想象中那么好欺負,此時他又見這領主陸遠身邊還有持弩箭的丫鬟,也就更加篤定這叫陸遠的領主不好惹,也就干脆主動承認了下來。
孫波也繼續回了一句:“領主的!”
已經見識了曉櫻麾下防暴保安實力的宮以軒也跪了下來:“領主的!”
湖安鎮其他宗族的族長見這三家大戶都跪了下來,也只得跟著下跪:“領主的!”
“這樣才對嘛,既然你們已承認我是湖安鎮的主人,接受我的統治,那以后就得聽命于我,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是屬于我對你們的恩賜,當然,我已足夠富有,所以我不會無緣無故地剝奪你們的生命和財產,但是你們誰要是背叛我,我就會拿回你們的一切,讓你們永遠消失。”
陸遠說著就對曉櫻吩咐道:“派人把湯秀才押過來!”
沒多久,湯秀才就被押了過來。
陸遠將湯秀才意圖帶族人奪占自己陸家村田地的事說了,且道:“湯逋仁貪婪無度,意圖奪占良田,罪不可赦,本領主意欲將其進行審判定罪,現在就當著全鎮子民的面,開一個關于湯逋仁的批斗大會,往常受過湯家侮辱與戕害的人皆可站出來揭發湯逋仁及其湯氏一族之罪!”
陸遠說著就讓人把湯家的佃戶都帶過來,且單理正與文覺書親自去動員這些佃戶揭發湯逋仁。
而與此同時,陸遠則問著嚴監生、孫波、宮以軒等各族族長:“你們呢,可有人揭發湯逋仁之罪責的,如果沒有,那便可能是湯逋仁之友。”
嚴監生、孫波、宮以軒皆沒想到這領主還要審判這湯逋仁,還要開什么批斗大會,而不是直接砍了,但也聽得出陸遠話里的意思,要逼著他們揭發湯逋仁。
不過,好在湯逋仁作為湖安鎮的劣紳又是最大的大戶,做的惡本就不少,嚴、孫、宮三家對湯逋仁沒有不恨的,所以要揭發湯逋仁的罪狀也容易。
“啟稟領主,嚴某揭發湯逋仁凌辱流亡至此的寡婦萬葉氏,致使萬葉氏懸梁自盡,其子萬時春現為我府中仆人,可以作證,他當時七歲,親眼看見其寡母被湯逋仁逼死之事。”
嚴監生先站了出來,他素來是個樂善好施的,當初不過是見孤兒萬時春可憐才收留他為奴仆,也才得知湯逋仁之罪,但他卻沒想到今日還能揭發出來。
于是,陸遠便讓嚴監生親自著人取來筆墨和一木板,讓這嚴監生親自在木板上寫上“強0奸犯”三字,且令嚴監生親自將其掛在這湯秀才脖子上。
接著,孫波也咬牙切齒地揭發湯逋仁堵塞上游河渠打他孫氏族人勒索他白銀三十兩的罪責。
宮以軒也開始揭發湯逋仁縱容劣子毀自家祠堂的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