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農會的出現,使得民意傾向于分大戶田地,再加上有曉櫻的保安隊坐鎮,單理正與文覺書便正式開始要求嚴、宮、孫等鄉紳地主交出田地。
宮以軒與孫波等自然不愿意,陸遠便讓單理正與文覺書發動農會批斗這些不合作的人。
這些人最終也因為被揭發出各種罪狀而被滅族。
而鄉紳大戶中,只剩下嚴監生因為懂規矩,乖乖交出田地,躲過了一劫。
陸遠甚至因此特地在別墅接見了嚴監生。
當嚴監生看見陸遠這如宮殿般的別墅時倒也被震撼住了,也更加確信陸遠這個領主不是自己能惹的,也許真的是什么神明,也就更加謙卑地三跪九叩起來:“草民見過領主。”
“嚴監生請起!”
陸遠笑著說了一句。
于是,嚴監生便站了起來。
陸遠也就只說道:“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本領主的,而宮、孫兩家居然還是沒有這個意識,真是很不聽話!嚴監生是個識時務的,所以本領主得見見你,不過,我且問你,你心里是不是也有怨言,覺得你自己的田地憑什么被拿走?”
“不敢,不敢,草民不敢,草民覺得領主說的對,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領主的。”
嚴監生忙擺手道。
“沒錯,這里的一切是都是屬于本領主的,但本領主也不是說完全不允許你們擁有私產,只要是你們通過勞動和智慧得到的,本領主是會尊重且予以保護的,但是呢,就土地不行!你也許會說你的田地也是你自己以前通過勞動與智慧得來的,但那是以前,以前你得到的,本領主是不會承認的;所以,以后你通過勞動和智慧得到的,本領主會予以承認,但是,田地還是不能買賣的,因為田地都是本領主的,你們都沒有買賣的權力,明白嗎?”
陸遠問道。
“明白,明白”,嚴監生訕笑道。
“明白就好,嚴監生是做糧食生意的,本領主希望你糧食生意興隆,但如今本領主欲管理湖安鎮,自然得管理湖安鎮的工商業,自然得征收商稅與關稅以及個人所得稅,以嚴監生看,本領主收多少稅較為合理?”
陸遠問道。
嚴監生想的是不交,但他知道陸遠肯定不會答應,只得訕笑道:“這個草民不知。”
“你若不知,那我就征收全部,只給你留點吃飯的錢。”
陸遠冷聲回道。
“領主!求您可憐可憐草民,別這樣,草民想想就是了,草民覺得循古制,三十稅一,就很好。”
嚴監生忙跪了下來,磕頭哭喊了一句后就建議了起來。
“可以,本領主就讓你擔任湖安鎮的副鎮長兼管錢糧,以后軍隊訓練、修河渠建橋以及賑災等事就由你負責支付錢糧,你如果拿不出來,本領主就拿你是問,不準拒絕,否則,本領主也讓你消失。”
陸遠說道。
嚴監生又跪了下來:“領主!”
“怎么,你真要不惜冒著滅族風險拒絕我給你的官職?”陸遠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