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笑了笑,對瓜梅爾說道:“叫保安來,立即讓他離開這里。”
“明白!”
瓜梅爾說了一句。
“等等。”
陸遠又說了一句。
瓜梅爾轉身問著陸遠:“還有什么命令,陸先生?”
“從現在開始,酒莊加一條規矩,不懂得相互尊重,且歧視任何其他國籍的人的一律不準他們來酒莊,無論他們來自什么地方,有什么背景,擁有多少資產。”
陸遠補充了一句。
瓜梅爾點了點頭:“陸先生說的是。”
于是。
瓜梅爾就立即忙叫了兩保安,將這班可西往外趕。
“你們干什么!你們這是不尊重我!”
班可西大吼了一句。
“這是我的酒莊,我自然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想趕我走,我偏偏要趕你走!”
陸遠冷冷一笑,說了一句。
班可西看見陸遠則王者一樣的氣度,也有些氣餒起來:“等等,可否給我一個機會,我答應了我女友,帶她一起品味這里的葡萄酒,你們現在讓我出去,讓我如何見我的女友。”
“那你就告訴你女友,這里不歡迎你,所以你沒能進來!”
陸遠說著叱喝一聲:“趕出去!”
“你們,你們這是歧視!你們這是不平等!你們這是不尊重契約!”
班可西大吼起來。
陸遠冷冷一笑,懶得廢話。
班可西被趕了出去后,酒莊內也安靜了下來。
這是,陸遠還扶著這西洋美女,也就不由得再次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這西洋美女笑了笑:“多謝你,來自東方的紳士,我沒有什么大礙。”
陸遠點了點頭,就讓瓜梅爾請服務員來照顧這西洋美女。
但就在陸遠準備離開時,西洋美女卻叫住了他:“先生請留步,我想請你喝一杯酒,或許只有這里最珍貴的酒,才能表達我對你的謝意。”
陸遠沒有拒絕,也就坐了下來。
而這西洋美女倒也就真的點了杯這里最貴的紅酒。
陸遠自然是很高興的,瓜梅爾也很高興,因為這相當于是在照顧酒莊的生意。
而陸遠也已從瓜梅爾這里知道了這西洋美女的身份。
原來這西洋美女名喚愛佐莉,其父親是世界銀行官員,其母親是道達爾公司董事。
陸遠自然聽說過道達爾,知道這是一家很大的石油公司,自然,這愛佐莉也是很富有的。
“你真是讓我感到意外,先生,沒想到,你會是這家酒莊的老板。”
這時候,愛佐莉說了一句,同時和陸遠碰了一杯。
“你也讓我感到很意外,我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一位家世如此顯赫的千金。”
陸遠也笑著回了一句。
接下來,陸遠就和這愛佐莉互留了聯系方式。
然后,陸遠就去洗了個紅酒浴。
次日。
陸遠就直接去了他自己的賽馬場。
陸遠在法國的這處賽馬場算是位于巴黎郊區比較大的賽馬場。
陸遠一來到賽馬場,賽馬場負責人福卡洛就開車來接了他,并向他介紹了他這處私人賽馬場最近的運營情況。
而陸遠聽了后倒也沒覺得自己這賽馬場運營有什么問題,他現在想做的事只是去這賽馬場賽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