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朝會上下來的時候,公孫石終于過來找他了。他拍著淺水清的肩說:“年輕人,底牌出的太早,未必是好事,有了準備的南山岳會很難對付的。”
淺水清誠懇回答:“期望南相如你般想法。”
公孫石立刻笑了,他知道淺水清一定還有后手。
公孫石離開,申奇也走了過來:“干得漂亮,將軍,我對你更有信心了。”
淺水清回答:“你豈不是一直對我有信心?”
申奇呵呵的笑。
然后是朱丹心過來看看淺水清,然后道:“軍務府早得過烈帥的意思,現在看來,其因就在于此。恭喜你,能做烈帥義子,不知將會羨煞多少人呢。”
淺水清認真道:“我欠戚大哥一條命,就只能用自己來償還。如果可以,我是希望烈帥永遠不需要有義子的。”
朱丹心一楞,誠心道:“烈帥法眼無差,看人果然沒錯,你是個有情有意的好漢子,對外殘忍,對友重情,我朱丹心喜歡,有空我找你喝酒去。”
“最是歡迎不過。”
一個又一個的官員過來恭喜淺水清,有贊他止水建功立業的,也有羨慕他能有烈狂焰為其后盾的,更有過來溜須拍馬以防不測之人。
官場歷來如此,誰的權大,誰就受重視,當淺水清有了和南山岳平起平坐的權力時,他的聲望自然就水漲船高。何況現在整個相府都被他的兵重重圍困,就形勢上來看,南山岳反而落了下風----他現在連上朝議政都不行,只能在家守死人靈位。
云嵐是最后一個過來的,看著淺水清道:“你和云霓早就商量好了吧?為什么不讓她早些告訴我這件事?”
“若是你能在我拿出這封信前先做出決定,我和云霓都會更加高興的。”
云嵐嘆息:“這是你我第一次見面,本可以更美好一些。”
“卻乏了真實。”
“真實有那么重要嗎?”
“很重要,重要到我必須看清楚自己僅僅是云霓的丈夫,又或同時還是云家的女婿。”
“若我父反對,此事依然不能成,你當說話客氣一些。”
“云帥一生縱橫沙場,想來也不會喜歡一個懦夫做他的女婿的。”
“卻不該是你這種表現。”
“卻也要云家有相應的誠意才可。”
“我以為云家的誠意已經在剛才的朝堂上表現了出來。”
“卻是不夠。”
“那你要怎樣?”云嵐的話中已經帶了些怒氣。
淺水清笑了:“總該有所合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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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岳很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這么說來,戚天佑的死,完全是因為你借了衡長順這把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