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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狂焰的眼皮突然連連跳了幾下,象是預示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將要或者已經發生。
他不知道遠在蒼天城,此刻正在上演一出刺王殺駕的驚天大戲,但是眼前的寒風關,卻正在出現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動向。
來自前方士兵的情報顯示,孤正帆已經將大批的投石車拉上了城門第一線,開始準備與暴風軍的遠程對轟了。
與此同時,城墻上也出現了大批的騎兵穿梭的身影。
寒風關的防御情勢再一步加強,士兵們挨成排站在城頭,虎視耽耽地看著遠方的天風軍。
一副出城決戰的準備。
孤正帆到底想干什么?
有士兵飛速來報:“大帥,寒風關射來飛書。”
“拿過來。”
一紙信箋送到烈狂焰的手中。
鴻北冥,舞殘陽,劫傲等軍中重將一起圍了過來。
烈狂焰只掃了那信箋一眼,表情就變得怪異無比。
他揚起手中的信箋說:“孤正帆向我們下了戰書,要求七日后,與我軍決戰小梁河。他要我們立刻收兵后退到小梁河一帶,與他展開正式對決。”
軍中重將聽得齊齊發呆,孤正帆他到底搞什么鬼?
他真以為憑他寒風關的守軍,就可以力抗暴風軍團的十余萬大軍不成?
鴻北冥沉聲道:“孤正帆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和我軍正面對戰?我看他是去年贏了一仗,被勝利沖昏頭了。”
舞殘陽則道:“那也未必,寒風關雖有守軍十萬,但孤正帆不可能拉出所有人和我們對仗。他至少要留下一部分人守關,以防我軍偷襲。也就是說,無論兵員素質,士氣,將官水準,武器裝備,他都比不上我們。這樣一來,他根本就是在打一場毫無勝機的戰爭。孤正帆雖然驕傲,卻并不愚蠢,保不準他另有陰謀詭計。”
劫傲道:“戰爭之道,以正合,以奇輔,不可能次次都靠詭計打仗。小梁河一帶是我們的地盤,孤正帆要想在我們的地盤上耍陰謀,太難太難了。”
舞殘陽立刻道:“可他卻還是成功偷襲了鷹揚軍團。”
鴻北冥傲然道:“暴風軍可不是鷹揚軍,孤正帆想要故技重施,怕是沒什么機會的。”
“還是當謹慎為好。”
這場對決,到底打還是不打,軍中諸將議論紛紛,各有己見,然最終的決定,卻還是取決于烈狂焰。
那個時候,烈狂焰眉頭緊鎖,反復思考,良久才終于沉聲說道:“孤正帆已經向我們下了戰書,打與不打,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做主得了。他有陰謀也好,純是驕傲過了頭也罷,我們都沒有回避的理由,否則不明白道理的士兵會認為我們畏戰,那將白白失去軍心士氣。”
說著,他看向軍中諸將:“我暴風軍團自成立以來,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無論敵人有多么強大,怎樣狡猾,我們都無所畏懼。我們是一只憤怒的雄師,而敵人卻是一只縮頭的烏龜,面對這只長著堅硬外殼的烏龜,我們不怕它伸出頭來,只怕它不肯出來。它既然出來了,我們就要掐著它的脖子,將它一刀兩斷!”
“所以,我已經決定接受孤正帆的邀戰,七日之后,我們與驚虹軍決戰小梁河。孤正帆想要在那里重演去年的輝煌,我也同樣想在那里洗刷我天風軍曾經的恥辱。”
“當然,為防孤正帆故技重施,我們也將擴大斥候游弋的范圍。從蒼天叢林開始橫向布防,一直延伸到小梁河一帶,均要布下大量游騎斥候,除非他驚虹軍肋生雙翼,能從接天山那頭飛過來,否則沒有任何機會從我軍后方突襲。”
說到這,烈狂焰突然大吼道:“諸位同僚,我烈狂焰一生征戰,殺敵無數,從未對戰爭有過害怕和退縮的時刻。敵人固然兇狠,我們同樣頑強而不可戰勝。敵人若是看不起我們,那我們就伸出我們的拳頭,狠狠地教訓他們一番。此戰,我軍將與敵人做一次正面較量,絕不予對手任何機會!”
“謹遵帥令!”諸將同時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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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是一個令人震驚的大發現,身為荊棘營營主的無雙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