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蒼天城的第一天,他便匆匆來到公孫石府上,他要先好好和公孫石算一筆背后陷害自己的舊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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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府。
如今的公孫石,已經大非昔比了。
當初淺水清捧他回來的時候,他住的還只是個破落院子,如今卻已換成了可與當時的南府相提并論的大宅院,門前有惡仆,不塞點銀子過去都休想拜見公孫大人。
淺水清給了兩個惡仆一頓鞭子,然后慢條斯理地說:“我叫淺水清。”
此話一出,兩個仆人算是白挨打了。
公孫石匆匆從里面出來接淺水清的時候,一看這景象,就知道淺水清氣不順,八成是有所察覺,老狐貍裝糊涂的本領那是一等一的了得,當場大叫起來:“哎呀,賢侄啊,你可終于回來了,這些天我對你是日思夜想。對了,那南無傷可曾被抓住?云小姐現今如何?”
淺水清捧他和南山岳作對時,他從未和淺水清如此親熱過,這刻兩人卻仿佛相知多年的莫逆了。
他扶著淺水清的手臂就往里走。
“托您老的福,南無傷已就戮,不過云霓卻受了些傷害。”淺水清笑咪咪地說。
公孫石忙問:“云小姐受傷了?當無大礙吧?”
“難說啊。”淺水清嘆息:“如今是生死一線中。惡浪河那邊已經傳書過來,說云帥聽聞此事大怒,定要找到那為南無傷通風報訊之人,事欲親手殺之而后快呢。”
公孫石心中狂跳,臉上卻笑咪咪道:“既如此可有線索?”
淺水清搖了搖頭:“難啊,此事怕是難了公案,無法追查了。不過可恨的是南無傷那個混蛋,他人都死了,竟還在死前污蔑中傷公孫大人,試圖挑撥你我二人關系,竟說是公孫大人為他通的風,報的訊,你說可氣不可氣?”
他說這話時一臉憤憤,公孫石眼皮狂跳,呵呵干笑道:“當真該死之極,賢侄對我有知遇相攜之情,我怎么可能去幫他南家,我巴不得他南家的人都死光呢。”
“那是那是,天下恩將仇報之人眾多,但絕不會有公孫大人,我會親自書信一封惡浪河,向岳父大人解釋,您絕不是幕后黑手的。”淺水清笑咪咪地說:“只是云霓重傷,我很擔心岳父大人他不講道理呢。”
一聽到云霓重傷這個消息,公孫石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刻只能誠心道:“愿上天保佑云家小姐平安無事吧。”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進了公孫石府上,公孫石秉退下人,親自給淺水清送上一杯茶,淺水清先慢條斯理喝了一口,這才緩緩道:“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朝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