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是正統梁室后人,僅是這份正統之名,就可以讓許多驚虹人為其效命。有了梁錦這塊招牌,淺水清一下就等于擁有了整個帝國,盡管孤正帆無法接受割讓寒風關一事,領兵抗拒圣旨,但是旁有暴風軍團虎視耽耽,他卻不能抽身離開,只能就這么耗著。
這半年來,他一直在等待暴風軍團又或者是淺水清領兵攻打寒風關。他孤正帆也好領兵與其決一死戰,效死沙場。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淺水清再加天風帝國聯合起來的對手,可是他卻沒得選擇。那個時候,他唯一想得就是為國捐軀,寧死不受辱。
然而那個曾經只帶兩萬多人就可以絞得驚虹雞犬不寧的淺水清,如今在坐擁強兵之后,竟似乎失去了所有的雄心,惟有茍安心態,反到是暴風軍團來攻了兩次,但終究無法下城。
“淺水清。。。。。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孤正帆迷惑不明所以。
“父親是在奇怪為什么淺水清不親自來拿寒風關嗎?”
“不僅僅是這個,還有碧空晴和方虎他們的失敗,你不覺得奇怪嗎?影兒。”
“是很奇怪,此番作戰,碧空晴領兵時錯漏百出,簡直就象一個大白癡。我打他幾乎不用動腦子。方虎和水中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真懷疑那個一年來在我驚虹縱橫來去,視我若無物的鐵血鎮將領到底是怎樣打出來的勝利,難道鐵血鎮除了淺水清,就沒有一個會打仗的嗎?”
“這正是問題所在。在經歷了那樣的無數場戰事后,就算是白癡也該學會打仗了,為什么和你交手卻成了新手?”
“兒子也懷疑對方是在故意戰敗,但我不明白這對他們有什么好處。如今論實力,他們在我們之上,淺水清根本就不需要施展任何詭計,只需親領大軍來攻,和暴風軍團前后夾攻我部,父親,寒風關難保啊。可偏偏淺水清自己不來,卻派了他的得意手下過來連吃敗仗,這很有問題。”
“最大的問題是,他們的敗仗打得太明顯,擺明了是故意讓我們看出他們在送給我們勝利。”孤正帆很肯定道:“如果要詐敗以求勝,那么他們至少應該敗得有水準些,至少要讓你經歷一些苦戰,贏得不會有所懷疑。可現在到好,一方面在短短三個月時間里就橫掃我驚虹各地,以最快的速度穩定亂局,手段雷厲風行,剛猛有效,盡顯奇謀手段,另一方面對上我軍卻敗得一塌糊涂,打得簡直慘不忍睹。就算是作假,這也做得實在是太假了一些,白癡都能看出問題來。他淺水清到底想干什么?”
“是啊,先是拿下霸業城后匆匆宣布落馬坡協議,然后對我寒風關拒不割讓一事置之不理,再就是如今連戰連敗,任由暴風軍團孤軍攻城,不做配合。。。。。。”孤遠影苦苦思索著,猛然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盯住孤正帆道:“父親,淺水清好象另有打算,難道他其實也不想讓我們割讓寒風關?”
“你說什么?”孤正帆霍然轉身,盯視孤遠影,孤遠影自顧自道:“淺水清不是白癡,沒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連打敗仗,錯過針對我們的軍事行動。而且。。。。。。”
“而且什么?”
孤遠影道:“父親,寒風關僅靠關內出產的糧食,根本養不活十萬戰士。東部三省民亂起后,各地缺糧。淺水清消弭民亂,平抑物價,憑的是他雄厚的財力支持。可是我們卻沒有帝國財政支持來平抑物價。這段時間,東部三省亂局依舊,很多百姓已經開始向中部地區逃難,而我寒風關將士和三省諸地守軍的糧草,幾乎都靠了明成亦一個人來供應。父親,你當知道明成亦是什么人,他是怎么起家的?”
“益子謙。”孤正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