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為什么不還手,你怎么不還手!”
校服男生大聲嘶吼著,似乎根本不怕被人發現。
“帥子,不要打了,這種人,根本沒必要,秋哥還在醫院躺著呢,不值得。”
“馬志遠,你很好,真的很好,可惜夏秋實這個笨蛋竟然認了你這么一個兄弟,忘恩負義,我彭帥真替他感到悲哀。”
“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馬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秋實,秋實他,他在醫院躺著,這怎么可能。
這一句話猶如是霹靂一般,炸的馬志遠頭皮發麻,頭腦昏沉。
呆呆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好久,連這幾人什么時候走的都沒有發現。
大馬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這么的無力,只是這種夏秋實怎么會在醫院,怎么會,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大馬腦袋混亂了。
鎮定,鎮定,冷靜,冷靜,冷靜下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馬仿佛是陷入了魔怔之中,昏昏沉沉的回到了教室,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心思都被夏秋實在病床上躺著帶走了。
嗯,不對,那小子不是學校的混混嗎,他怎么跟夏秋實認識的,難道是夏秋實的仇人故意找我麻煩?
大馬自以為是的想到了一個原因,這個念頭一出來,瞬間通達,就連臉上的疼痛似乎都變得無關緊要了。
“彭帥?你來干什么?”
高三十九班班主任老郭看著走進來的彭帥,眉頭皺了皺,不解的問了一聲,語氣有些重。
“郭老師,我們想問問夏秋實他怎么樣了?他是不是……”
彭帥有些擔心,夏秋實是他們之中傷的最重的一個,一個獨斗八個人,要不是夏秋實把那些混混擋住,他們根本走不掉,那時候恐怕躺在病床,甚至太平間的是他們了。
“放心吧,沒事,保住了一條命,不過很可能會成為植物人,你們這些孩子,讓我說什么好,都回去吧。”
彭帥他們心中松了一口氣,日子過得太長了,他們都出院好的差不多了,除了彭帥胳膊骨頭還有些傷,其他人都回到了學校正常上課。
“郭老師,我們想去看看夏秋實,您能告訴我們他在哪里嗎?”
“晚了,夏秋實已經轉院了,學籍都沒了,可惜了。”
老郭越想越生氣,語氣不由得也是越來越重,彭帥他們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出來的,只是一個個都臉上帶著淚痕。
開除學籍,永不錄用,紅頭文件上的字眼讓他們都懵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這么嚴重。
更讓他們悲痛的是植物人,可能一輩子醒不來,就算醒來了也恐怕智力會受損,不能像正常人。
“帥子,我們怎么辦?”
終于有人吭了一聲,打破了沉靜。
“不行,事情不能這么算了,我們一定要想辦法,請-愿,我們找校長去請-愿,我就不相信這天下還沒有真理了。”
彭帥說著,只是似乎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
“可是我們是差生,會有人相信我們嗎?”
彭帥愣住了,請-愿的想法像是被霜打了茄子,瞬間耷拉了下來,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