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秋實再次強調自己是大學生,而且還是新入學的大學生,張曉明有些奇怪的看著夏秋實。
穿的真么爛的人真的是大學生,而不是什么農民工之類的?或者是這小子以此來掩人耳目。
張曉明覺得案子越來越有意思了,眼前這個年輕人這種故作鎮定的狀態很值得懷疑啊。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撒謊是不對的,你要是不想下輩子在監獄里面度過,就老實說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相信你因該不會不懂吧。”
張曉明眼睛盯著夏秋實,慢條斯理的說著,與此同時右手輕輕在大腿上一點一點的打著節奏。
在犯罪心理學上,像夏秋實這種人要么是偽裝的太好了,要么是真的不知情,但是不管怎么樣,這小子現在牽扯上這個案子了,張曉明不得不慎重。
他需要給夏秋實一點壓力,讓他明白,法律是絕對不容踐踏的,他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這是他們的職責,警察的職責。
夏秋實非常無奈,他根本不知道這個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知道什么,自己以什么都說了,他們竟然還要問東問西的,自己又不是什么犯罪嫌疑人。
夏秋實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他太冷靜了,這種冷靜的表象讓張曉明他們不得不懷疑夏秋實所說話的真實性。
看到夏秋實一副茫然無比,卻又有些憤怒的表情,張曉明心中其實也是有些懷疑的,不管怎么樣,一個小偷除非是受過專門的心里訓練,有著極強的反偵查意識和手段,否則他根本不能相信面對正義的質問,有人會這么鎮定。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們不妨聊聊其他的,哦,對了,你說你是大學生,那么你怎么證明自己是大學生呢?”
張曉明覺得自己拿捏住了夏秋實的命脈,要是這小子沒法證明他是大學生,那就說明這小子根本是在撒謊。
張曉明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跟他這個警察精英斗,你們這些犯罪分子實在是太弱了。
只是張曉明哪里知道,夏秋實不但是大學生,而且還是名副其實的名牌大學生,要不是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夏秋實根本不會在這里躺著。
夏秋實看了看醫院病房四周,心中嘆了一口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自己行的正,坐得端,他就不相信警察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自己做出草率的判斷。
夏秋實隨手摸向自己前胸的口袋,想要將自己藏在胸口的錄取通知書拿出來,只是在他的手摸到一半的時候,夏秋實自己傻眼了。
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夏秋實突然有些慌,甚至是有些驚恐,那里面可不僅僅是通知書那么簡單,那里面還有著他從那個小偷手里面要回來的學費。
張曉明饒有興趣的看著夏秋實表演,看著夏秋實面色巨變的樣子,張曉明覺得自己成功了,這個小子果然有問題。
張曉明和雷子相互看了看,臉上都是不由自主笑了笑,似乎情況完全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怎么,找不見東西了?”
張曉明看著夏秋實一臉慌亂的樣子,語氣有些諷刺,想要逃過自己的火眼金睛,你倒是想的美。
夏秋實慌了,他從床上直接翻了下來,想要找自己的衣服,只是他走了沒有兩步,一陣強有力的拉扯,將他猛地拽回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