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聲音,夏秋實他們幾個不禁是皺了皺眉頭,這群西交的家伙怎么這么傲,走到哪里,哪里就會有事故發生。
“走,咱們上去看看,這幾個家伙到底是誰,怎么一個個的都像是眼睛長到了天上,不知道什么叫做謙虛嗎。”
夏秋實幾人走上前去,遠遠地就看到西交的那一幫子帶著幾個不知道是同學還是師哥的家伙,正好碰到了他們本校的同學。
此時兩方人都是死盯著對方,看著就像是要動手的樣子,不過此時礙于在組委會比賽當中。
他們并沒有打起來,只是嘴皮子上面相互較勁,但聽著那話,怎么也不是什么好聽的。
“聽得好像你們自己挺厲害的,不就是比我們幸運了一點嗎,誰勝勝負還說不定呢。”
“嘴硬,我倒要看看,你們怎么晉級,恐怕別說是晉級,你們就是連獎杯都摸不到吧,畢竟你們這些人比我們差了太多。”
“在智商上面,我們西交碾壓你們的那可不是一點點,而是太多了太多了。”西交一個大三的學生看著西建的大三對手冷笑著說道。
“趙強,你別得意,不就是得了一個天作杯的冠軍嗎,得意什么,當初我們學校得到天作杯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里轉呢!”
“就是,趙強,別以為天作杯就是你們家的,少得意忘形了。”西建這邊的學生都是一臉的不甘。
上屆天作杯他們的確是失利了,得了一個第二名的名頭,距離冠軍就差了那么一點點,就是這一點點,讓他們無比憋屈。
夏秋實他們走近聽到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尷尬,確實,上次他們的確是輸給了對手,就差那么一點點。
現在聽到對手嘲諷他們的同學,夏秋實他們雖然憤怒,卻是說不出來,畢竟這是事實。
當然夏秋實他們不會這么就看著自己的同伴這么被對方羞辱,雖然這話聽起來沒有半個臟字,但那意思是個人都聽得出來是在諷刺他們。
“得意忘形,我看你們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呵呵。”西交的幾個學生也是笑了起來。
“胡說八道,你們少得意,咱們有本事賽場上見,不要以為你們就能入圍,我們也不差!”
“就是,說的好!”
“師兄,師姐,你們不用跟西交這些家伙置氣,不值得,不就是得了一個天作杯嗎,咱們不要說是天作杯,當初咱們學校得到這座獎杯的時候不值得早了他們多少年。”
聽著老二的話,對面的趙強卻是看向孔安平,然后一臉疑惑地問道:“你們是誰,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閑事。”
“你瞎啊,沒看見我們的衣服,剛才我說話你們沒聽到,看來你們不僅僅是瞎,而且還聾了。”
老二孔安平看著這趙強,嘴巴上面那是一點也不比對方差,要比起耍嘴皮子,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哼!原來是西建的,你們也就這點耍嘴皮子的本事了。”趙強冷笑一聲,然后看著老二一行人說道。
“我們哪有你們耍嘴皮的厲害。”老二聳了聳肩膀,看著趙強,毫不猶豫的反擊道。
“哼,不跟你們說了,我們走,咱們賽場上見,可千萬別全軍覆沒了!”趙強說不過老二孔安平,又看到夏秋實他們的確是人有些多,害怕吃虧,想了想帶著自己人馬上就離開了。
“你們幾個怎么來了?”看到夏秋實他們,西建這邊的幾個師兄一臉驚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