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順為右將軍,統帥陷陣營。
以及軍中大小將領,也都各有封賞。
楚皇下旨犒賞三軍,大慶七日。
在這七天里,楚國將士都胡吃海喝。
魏無忌也跟著將士們醉了好些天。
“主公,剛才皇上派人來,請您進宮議事。”魏無忌還躺在軍帳里,打著呼嚕,王平走進來道。
“主公?”
他叫了許久,魏無忌才醒來,打著哈欠問道,“咳咳...什么事啊?”
“皇上請您進宮議事,車碾已經在外等候。”王平道。
“知道了。”
魏無忌有些煩躁,“當大司馬,真不是什么好事,整天都被招去,商議國事。其實那些事,王大富都能處理,何必叫我。”
魏無忌起身洗簌,唧唧歪歪的去了外面。
坐上車碾,直奔宮里。
大殿內。
坐著十幾位文武。
其中便有丞相周祥、大將軍王大富、還有剛回國的太子楚姬。
楚姬站在楚皇旁邊,見魏無忌進殿,已是一臉怒色。
“兒臣醉酒來遲,望父皇恕罪。”魏無忌拱手施禮。
“無忌操勞軍務,遲來些,情有可原。請坐下吧。”楚皇擺手道。
“謝父皇。”
魏無忌掃了眼,殿內的坐席,幾乎都被占了,只有王大富的右手邊,還有一個座位。
平時并無那個座位,因為在軍中,王大富的職位最高,武將都要排在他的后面。
而今魏無忌被封為大司馬,職位還在王大富之上,便在他右手邊也設下一席。
魏無忌徑直走過去,撩起衣袍坐下。
楚皇說道:“今日招大家來,有兩件事情需要商議。一是關于趙國、北慶國的降卒,共計十七萬,現都已押回郢都。”
“按理說,他們都是奴隸,應該發配,修筑道路、城池。但是丞相建議朕,組建一支義從軍,增強我們的軍力。”
“不知諸位愛卿,意下如何?”
魏無忌拿起桌上的點心,墊吧肚子。
王大富起身道:“回稟陛下,自趙國、北慶國、北齊國相繼戰敗,之后北齊與我們結盟。我楚國已是諸國之首,雖然兵力不如他國,但卻無人敢再挑釁,我們又何必再浪費軍糧,組建義從軍呢?”
“需知這些降兵,都是趙國、北慶國的百姓,他們背井離鄉,豈有不思念母國的道理?”
“如若組建成軍隊,怕他日又成禍患,還請陛下三思。”
楚皇點頭道:“這也是朕憂慮的地方。”
丞相周祥說道:“稟陛下,臣以為這并不難處理。新組建的義從軍,可以將他們安排在南晉邊境,或是北齊邊境,他們總不至于幫著南晉、北齊,與我們為敵吧?”
“何況,組建的義從軍,兵力只在五萬,翻不起大風浪。”
“我們正好收攏楚國嫡系精銳,加以訓練,他日方可派上大用場。”
“父皇,兒臣也想說幾句。”太子楚姬,突然出聲道。
“你說吧。”
“是。”
楚姬拱手道:“想我楚國屢次遭到敵國攻打,就是因為疆土太小,子民不多。國內精銳有限。如果一直用我國的子民,組建軍隊,損失何以能承受?”
“若是組建義從軍,他日派他們去打仗,即使敗了,也跟我們沒有關系,反正死的是他國的子民和軍隊,這豈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