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端過一碗,放到了自己的身前,鼻子一嗅,只覺得一股特殊的香味撲鼻而來,再用筷子在那大海碗中一撈,便是夾起了一片的藕片。
“這粉條的做法千奇百怪,但我還是第一次吃到用藕湯來混煮的粉……”林晨笑了笑,便是將這藕片送入口中。
這藕片已經煮入味了,但嚼起來時,卻并不像一般藕湯里的蓮藕那般泥軟,也不似剝皮洗凈就直接吃的那般生脆,而是入口不化,但牙齒稍微用力一咬,就立即爛開,同時入味到藕片中的湯汁也是在此刻散開,是一種恰到好處的,無法具體形容的感覺。
不多時,林晨和李瀟然兩人正吃著粉條,而他們旁邊的那個空桌,則來了幾個人,就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在一人要了一碗粉條之后,便是開始交談起來。
只見得其中一人取了一杯茶,大灌了一口之后,隨意的抹了抹嘴,而后便是開口說道;“嘿,你們聽說了嗎?那趙家的趙老爺,病情又加重了!”
聽得他的話,正埋頭吃面的林晨和李瀟然,皆是動作一頓,耳朵豎了起來。
“哦?這話怎么說?”坐在他那一桌的人一聽,也都來了興趣,趕緊詢問,而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則是低聲說道:“我告訴你們,但你們可不要到處傳啊!”
“這是自然……”有人聞言,便是立即拍著胸脯保證,說道:“我們幾個兄弟,你還信不過嗎?我等豈是那種大嘴巴子的人?”
最先開口說話的人放下茶杯,神神秘秘地說道:“想必兄弟們也都知道,住在玉福巷的那位趙老爺在兩個月前忽然生了場重病,至今臥床不起的事情吧?”
“此事我等自然知曉……”坐在他身旁的人點了點頭,催促道:“哎呀,你別在這婆婆媽媽的賣關子,有什么新鮮事,趕緊說與我們兄弟來聽聽!”
那人又是大口的灌了一口茶水,目光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神神秘秘地低聲說道:“最近那趙家不是在懸賞大夫嘛?治好了就給三百兩銀子,若是治不好,能找出病因,也給五十兩!我的一個親戚以前在一個藥行里干過,這個藥行通行南北,我這親戚也跟著出去見了不少世面,當他聽說趙家懸賞的事情之后,也去湊了湊熱鬧,結果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著?”聽得他這么一說,坐在那一桌的人頓時好奇起來。
那人又是神秘的笑了笑,這才低聲說道:“聽我的那個親戚說,那位趙老爺躺在床上,面色紅潤,還有什么脈相平穩、氣血旺盛,反正他說什么,我也不太懂,只知道意思是那位趙老爺完全是一副沒病的樣子,別的大夫也是這么說的,但那趙家的人卻說趙老爺已經臥床兩個月了……我估計呀……趙老爺八成真的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了!否則一個人,躺在床上那么久,請了那么多大夫,為什么偏偏就沒有人查出病因呢?”
另一邊,林晨吃完粉、喝完湯,大喊了一聲:“老板,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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