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逆見此拂袖而去,坐于上首高臺仰頭喝下一口酒。
御苣與素卿便走上尊位,寶族族長突然拜倒,高呼道:“參見族長!”此言一出,殿中一片震驚,寶族族長怎么稱呼御苣為族長?
御苣將他虛扶起,溫言道:“無妨,一直以來,苦了你了!”
這位所謂的“寶族族長”起身,對著神逆拜道:“請獸皇恕罪,貧道名為椿!不是寶族族長,但絕非故意欺騙獸皇,實在是另有隱情啊!”
“呵呵!”神逆冷笑一聲,“椿者,八千萬年,為春,八千萬年,為秋,一千六百萬年才為一歲,你可是不是普通的椿,你是經歷四萬五千六百歲的大椿!”
椿嘴巴大張,顯然沒有料到神逆將他的底細知道的一清二楚。
御苣笑道:“獸皇還是一如既往的淵博,對這洪荒秘聞知曉甚多。”
神逆似乎不想和御苣說話,又是一口酒飲下,對著白黎說:“也給本皇嘗嘗這杜康酒!”
神逆品酒的同時,御苣與素卿坐下,御苣的旁邊是蠃極,正好對上蠃極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御苣冷哼一聲。蠃極邪笑道:“下次,你可沒那么好的運氣了!”御苣冷笑道:“怎么,蠃極盟主的傷好了?”
這寥寥兩句,殿中修士聽在耳里,心里掀起滔天巨浪,這兩位有過交戰?似乎蠃極還受傷了!
就在他們兩個橫眉冷對時,羅睺走到素卿面前,笑道:“素卿道友,本座敬你一杯,以往的音樂大道,幸得道友相助,才有本座今日的魔道!”
素卿微笑著點頭,對羅睺說道:“羅睺道友如今威勢赫赫,魔祖之名響徹洪荒,真替道友高興。”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一道感嘆聲響起。聲如洪鐘,如雷貫耳。
“杜康酒仙!本皇品了你的杜康酒,本皇以為,杜康酒當的起品酒大會的頭名!”
由于神逆的身份地位修為絕不是一般大能所能比的,所有他說出的話,差不多就是一錘定音了。
杜康酒仙一聽大喜,拜謝道:“小仙謝過獸皇稱贊。”
當然,也有修士不服,但又不敢說出來,只好嘀咕著,嘟囔著。蠃極也不服,說道:“獸皇,本座承認杜康酒確實有玄妙,但本座的穹極液絲毫不差,其余修士的一些美酒也不差,為何這杜康酒就是頭名!”
“哼,杜康酒仙可用杜康酒證道,你蠃極也能用穹極液證道嗎!”神逆一瞪蠃極,嚇的后者脖子一縮,“爾等誰準備用酒證道,都站出來,讓本皇瞧瞧!”神逆一掃大殿,剛剛不服的修士全部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既然如此,杜康酒就是本次品酒大會的頭名,杜康酒仙將會得到我虎族的一件極品先天靈寶和獸皇的酒道圣書以及一件極品先天靈寶!”白黎宣布道。
接下來,經過諸修與眾大能的討論,將第二名與第三名定下,分別是椿的情緣情劫酒與虎族的浮堯釀。神逆將靈寶分下,端起酒杯,朗聲說道:“來,諸位,斟滿酒杯,你我共飲,望酒道昌盛!”
“酒會結束,離去或留下諸位道友自便,我虎族熱情好客,歡迎諸位道友。”白黎笑著對諸修說,
就在眾大能一一退場時,白黎與鳳凰分別,鴻鈞與神逆撘上了話,突然聽得羅睺說:“素卿道友,若有空,不妨來本座的祖魔山,祖音山變為祖魔山后,又有許多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