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艦橋的客座上,喬治看著通信員和舵手的位置空空如也,也大概知道他們倆肯定對這個自己原來的那個計劃不滿意,估計現在應該在謀劃如何反制,確保他們自己的計劃順利執行。航海士金利斯不知道喬治心里的花花腸子,但是他知道多利安他們似乎對變更航行計劃有抵觸,于是便來到了喬治身邊提醒道“少爺,要不我帶人去找一找多利安和阿魯諾德他們吧,他們去個廁所怎么會去這么久。”
喬治馬上出言安撫金利斯“可能他們只是恰好想開個大號吧,這么大的人,應該不會迷路的。”基本確認了金利斯沒有問題,他可不想讓金利斯和多利安他們產生不必要火拼,并因此讓他這一趟旅程再次損失有經驗的船員。
金利斯皺起了眉頭“少爺,我擔心的不是他們的迷路,而是擔心他們還有其他小心思。”
話音一落,艦橋的閘門突然打開,弗萊徹和拉文帶著少年兵們涌進了艦橋,而且這些少年兵全部都拿著自動步槍,表情也是兇神惡煞。
喬治迅速和拉文對了一下眼色,確認沒問題后,喬治站到了臺前大聲問道“弗萊徹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有你這樣對待自己的客戶嗎?”
弗萊徹掏出沒有解開保險的手槍瞄準著喬治“抱歉喬治先生,從現在開始,你已經不是我們的客戶。”
“什么?”船員們也大驚失色,同時一種不安的想法也迅速在他們的心頭蔓延。
喬治按著自己的節奏表現得很冷靜“那如果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客戶,那我又是你的什么。你的肉票嗎?我明白了,綁著溫斯頓家的繼承人,然后找溫斯頓家要一大筆錢是吧?”
‘肉票?’弗萊徹愣了一下,盡管喬治演得高興,但是弗萊徹的腦子顯然稍微有點跟不上,幸好喬治跟著解釋,不然他就尷尬了,他干咳一聲“沒錯!就是這樣。”
因為見不到多利安,喬治便想著諷刺一下自己的‘大忠臣’引蛇出洞,所以故意說道“錢,我們有的是,但你不要傷害溫斯頓家的其他人,等等,多利安叔叔和阿魯諾德叔叔這么久都沒有回來?你們,你們該不會已經……”同樣演帝上身的喬治也露出了一副痛心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多利安和阿魯諾德慢悠悠地從人群鉆了出來“弗萊徹隊長,你跟他們廢話些什么呢?噢,喬治少爺,謝謝你的關心,我好得很噢~。”
這時候輪到其他船員傻眼了,而一直擔心的金利斯‘反應最快’,“多利安!阿魯諾德,你們這兩個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聯合外人在這個時候策劃綁票少爺和小姐。溫斯頓家什么時候在錢的方面虧待過你了。”
多利安晃了晃手指,然后按下了弗萊徹的手槍“弗萊徹隊長,就算你要嚇唬人,最起碼也要把手槍的保險解開啊。”再轉頭對著金利斯說道“我要的不是溫斯頓家的錢,而是喬治溫斯頓,和茱莉亞溫斯頓的性命。”
危險情況再上升一級,喬治便開始套話,他看了眼弗萊徹,又看了眼多利安“你們倆現在唱的是哪一出?”
多利安笑著說道“少爺啊,你說你平常好好做個閑散的富家少爺不好嗎?非要搞那些什么自強運動,所以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