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五十六年,慶國皇帝還在率領著兵馬征伐西蠻。
司南伯跟隨侍在軍中,陳萍萍被外調出去,四顧劍,苦荷,葉流云各大宗師也都不在京都出現。
京都內由皇太后執政!
這一日,京都郊外流晶河畔的太平別院失火,一群夜行高手,趁著火勢沖入了別院,見人便殺,犯下了驚天血案。
他們要殺的那是一個奇女子。
是她締造了四大宗師,是她一手扶持著慶帝登上王座。
女子之身,看輕天下須眉!
她想要改變世界,她希望慶國的國民,每一位都成為王,都能統治稱為自己的這塊領土,獨一無二的王。
她的能力,她的才情,她的眼光,讓她成為那個世界的焦點...
無數人追隨她,崇拜她,愛慕她...
但是,這個世界容不下她,因為她太耀眼了。
耀眼到帝王都要仰頭看他,一位有著一統天下雄心的帝王不會允許自己一直抬頭看人。
他不允許...
整個封建固有的禮法不允許。
她的一生很波瀾壯闊,也很短暫...
她把慶國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她成就了慶帝,借種了慶帝,又因為超越時代的思想被慶帝所殺。
她的萬般風情迷醉了范建,所以范建可以為了范閑和慶帝撕破臉皮。
她把閹人陳萍萍視為知己朋友,而陳萍萍可以用生命質問慶帝的所作所為。
這個女人,于這一天,死了....
留下了一個嬰兒。
一個蒙著黑色不帶,面色冰冷的男人救了那個嬰兒。
肅殺十足的黑色騎兵將剩余所有的殺手全部擊殺。
鑒查院院長陳萍萍推著身下的輪椅,緩緩的靠近那個黑衣男子。
“小姐呢?”
男子的語氣十分的冰冷,一手抱著一個竹簍,竹簍里躺著一個嬰兒。
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個四劍非劍的黑色鐵釬。
“我趕回來,已經晚了!”
他的聲音沒有感情,仿佛就像一個機器。
中年人的陳萍萍面無白須,反而有一種陰柔之感。
他眼眉低垂,內心有所煎熬。
“整座城里的人都在殺她!”
黑衣男子冰冷的說道。
語氣很平靜,但是卻有一種刺骨的殺氣。
陳萍萍的眼眸里泛著一層水霧,表情卻也同樣十分的陰冷,想說什么,卻有不知道該怎么說。
隨后看到了那個竹簍里的嬰兒,目光變得柔和而急切。
“是小姐的孩子么?”
“是!”
“還活著?”
“讓我看看...”
多么可愛的孩子啊,這是小姐的遺腹子。
黑衣男子五竹拒絕陳萍萍靠近嬰兒,準備帶著孩子離去。
陳萍萍臉色一變。
“你要帶他去什么地方?”
五竹:“安全的地方!”
陳萍萍深深吸了口氣。
“我既然回來了,京都就是最安全的....”
五竹冰冷的問道。
“小姐遇害,你和你的黑騎,為什么不在京都?”
陳萍萍回復道。
“我聽命行事...”
只是話音剛落,一股冷氣從心底里冒出。
“你是說,這件事背后,還有人藏得更深?”
黑衣五竹搖搖頭。
一股沖天的殺氣壓迫著周圍,讓人仿佛要窒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