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也是忍著情緒,保持著微笑道。
“儋州民風淳樸,也是講閑兒養的極好的,雖然說氣度卻少了幾分,但是有天真自然的靈動啊!”
這話里話外指責范閑不懂禮數,范閑也隨她一起客套。
這位柳夫人,姓柳,名如玉,十幾年前被司南伯爵收入府中。
這位太太家中背景頗深,三代之內還出過一位國公。
范閑這個姨娘的稱呼,也是讓柳夫人微微有些意外。
倆個人互相演著戲,微笑的嘮著閑話。
貴婦與少年,倒真扮演出來了幾分母慈子孝的感覺。
這時,反應過來的范思轍拿著棍子來找范閑算賬,柳夫人見到這個情景故意避開,一旦范閑與范思撤動手,他都將落入圈套。
“哪去了啊,我看見你了,你可別動!等少爺我過去,我抽死你!”
范思轍跑到了范閑的跟前,生氣的說道。
“少爺我想明白了,我憑什么自個兒打自個兒啊!”
范閑裝純的道。
“我哪知道啊...”
范思轍氣憤的瞪著范閑。
“嗨,你是不是耍我啊?”
這都被你發現啊...聰明啊!
“你說呢?”
范閑繼續單純的表情,看著范思轍道。
論手段,這心思單純,胸無城府的范思轍可不是范閑的對手。
范思轍那著扇子指著范閑。
“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么?少爺我還沒有坐呢!你憑什么坐啊。”
“站起來!”
范思轍對范閑命令道。
不過范閑就當沒聽見一樣,根本不慣著范思轍。
“你..你把手伸出來!”
這是在學著他姐怎么打他的么?
“怎么沒人管啊!你怎么進的內院的...你到底是誰?”
范思轍著急了。
“范閑!”
范思轍笑了。
“哦..你就是那個儋州來的私生子啊!我當是誰呢?就你這樣的身份還敢耍我...”
他指著范閑,準備犯渾的要開始打范閑。
這范閑也不太好還手。
就在這個時候...
范思轍的耳朵被人揪住了!
“欺負你,還需要什么身份么?”
一聽這個聲音,剛才氣焰囂張的范思轍立刻萎靡不振。
范閑猛的一驚,對于突然出現的身影有些驚恐,但自己一看。
表情懵逼了!
“我去...你怎么在這啊?”
范思轍喊著疼,又看了看范閑和自己身后的人的對話。
“你們認識啊?”
江哲拍了一下范思轍的腦袋,然后手搭在范思轍的肩膀上。
“少爺,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書房看書么?”
范思轍表情極為的委屈。
“江哲,不是說好午休的時候,可以出來玩一會兒的么。”
江哲抬手再次拍了一下范思轍的腦袋。
“怎么稱呼的呢?”
范思轍立刻捂著腦袋,保命道。
“我錯了,老大...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