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要求雖然很不合理,甚至有些清新獨特,但是我這就來滿足你...”
又是一通胖揍,噼里啪啦的一陣痛打。
郭保坤堂堂尚書之子,除了在三殿下那里栽了之外,何時曾經受過這等屈辱與痛苦。
知道下手的是范閑,權貴子弟爭斗,向來沒有下死手的可能,自忖不會送命,所以猶自放著狠話
“啊...疼,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告御狀!”
“郭兄,你知道下午為什么我會寫那首詩嗎?”
范閑的力氣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嗚嗚哀鳴著。
“你欺我兩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讓我痛快。”
話音剛落,他一拳頭已經隔著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門上。
郭保坤只覺一陣痛麻酸癢直沖腦際,鮮血流淌,終于忍不住痛哭慘嚎起來,開口不停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
果然是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郭寶坤在挨揍啊。
范閑追問著郭寶坤是否殺害了滕梓荊的家人。
郭保坤被打的七葷八素,卻不承認自己做過此事。
直到他被打暈過去,滕梓荊才走了出來。
范閑認為郭保坤應該沒有說話,恐怕是鑒查院的文卷有問題,兩人決定去找王啟年弄清究竟。
誰知,兩人還沒到王啟年家門口,范閑卻發現背后有人跟蹤,果然,跟蹤他們之人正是王啟年。
王啟年這個人的秘密似乎有很多,什么事都干,身份也很特殊,搞不清他到底是誰的人。
反正在鑒查院里,雖然職位不高,但是身份還是很特別的。
王啟年看見騰梓荊十分驚訝,他這才告訴二人,其實他夫人和兒子都沒事。
原來,王啟年是擔心范閑殺了騰梓荊之后,還不放過他的家人,所以才在文卷上造假,如今騰梓荊妻小正住在城外一處宅院內。
騰梓荊隨王啟年來到院子門口,卻突然不敢進門。
直到他敲開門,看見妻子哭成淚人,看見睡在榻上長大不少的兒子,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范閑沒想到,看似奸猾的王啟年卻有著一顆熱忱之心。
他與騰梓荊不過點頭之交,卻愿意在其死后不惜欺上瞞下,幫助他保下家小。
就在范閑感慨之際,王啟年卻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契,笑瞇瞇地讓他報銷,讓范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
范閑處理了事情,回到青樓的畫舫里的時候,燈火還在搖曳,船還在湖面上悠悠飄蕩著。
“處理你好的紙巾兄的事了?”
剛踏步進來,江哲的聲音就在背后響起。
范閑內心驚恐,回頭一看是江哲才放下心來。
“我妹妹呢?”
他反問道。
“已經睡了...”
“你還真帶著她在青樓睡覺啊,那個妖嬈的花魁呢?總不會也在里面吧..”
鴛鴦蝴蝶雙雙飛?
范閑瞳孔變大的瞪著江哲,手指著他的鼻翼質問道。
“不在!你為了你那個侍衛出頭,去把郭寶坤打了一頓?”
“嗯啊..”
“甚至還透露了自己的姓名?”
江哲問道。
“你跟蹤我?”范閑驚訝的蹙眉道。
“沒有,猜的!就你現在的膽子,給你刀你也不敢殺了郭寶坤!”
江哲鄙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