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滕梓荊十分的感動...愛我懂我的好妻子啊。
只是在滕梓荊轉身離開之后,滕夫人莫名的覺得心有點酸痛。
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團聚了,你也不多陪陪人家,把欠下的交公糧的次數補上,卻心心念念著和范兄弟把酒言談!
藤郎,你變了!
當然,滕夫人自然不是這樣善妒連兄弟都嫉妒的女人,去妒忌范閑與滕梓荊之間的基情。
她只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夫君沒有別的本事,只有一些武藝而已。
只能做給別人賣命的活計!
而別人越是對他重恩,他必然會以死報之!
她知道,滕梓荊是豫讓一般的人物,雖然她并不知道豫讓是誰,但是不重要!
她知道的是,她的藤郎不能在于她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了。
范府的范閑別院里!
范閑從范建那里回來,藏好了母親大人留下的特質箱子。
剛轉身,就看到了滕梓荊進來了。
“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滕梓荊一見范閑,心里那種不安的情緒便穩定了下來。
“你為什么搶我兒子的糖葫蘆!”
范閑懵逼了,他著急的跑過去。
“我白天都跟你解釋過了,我不是搶你兒子糖葫蘆,那糖葫蘆被人下了藥,我是為你兒子好。”
滕梓荊認真的說道。
“你還咬了!”
委屈,天大的委屈。
范閑道。
“我那是試毒...”
滕梓荊:“我覺得你蠢,試藥需要自己親自咬么...”
范閑驚呆了,你說的好有道理啊。
“那么點毒,毒不死我的....”
滕梓荊繼續道。
“你蠢,你在公堂之上質問太子!”
“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真相!”
“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沒想好啊!”
“所以說你蠢啊...你以為站在二皇子的麾下,又有江大人的保護,太子不敢動你。”
范閑不知道怎么說。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除了江哲那貨保護我之外,還有五竹保護我。
江哲若是聽到范閑心聲,肯定會吐槽道。
“何止五竹這個叔父啊,還有親父,養父,舅父,額也就是我...除此之外好還有義父,師父,伯父等等和你媽關系密切的人暗中保護你呢。”
滕梓荊和范閑還在拌嘴的時候,忽然一道身影閃爍而來。
滕梓荊危機時刻,立刻拔刀攔在了范閑的跟前。
這是一個可以讓他慷慨赴死的男人。
“別緊張,是我...”
江哲那爽朗的笑容,還有絕世無比的天下第一的帥氣容顏出現在范閑的別院里。
才讓范閑與滕梓荊松開口氣。
再一看滕梓荊與范閑那一前一后的姿勢....莫名覺得有點腐。
“你們剛才吵什么...哦,對了,我們剛才你們的吵架...像極了愛情!”
江哲無所謂的笑呵呵的說道。
一句像極了愛情,讓范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轉瞬范閑便開始批評江哲起來。
“我去,你是真的能鬧....你真不怕陛下下令殺了你么。”
“不怕啊,我若是真的被砍了,麻煩你到時候幫我收尸,順便組裝起來。”
江哲無所謂的說道。
范閑這才想起了,這貨尸首分離都還能合起來,是個怪物。
“要真的有那個時候,我一定在你被切開的地方撒上蜂蜜,讓上面爬滿螞蟻....我記得你曾經說過,被切開了雖然不疼,但是很癢!”
江哲眼睛瞪大了。
“我靠..你好毒!”
滕梓荊有些尷尬,他覺得范公子與江大人有時候說的話,自己完全沒辦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