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暉郎啊!你莫要亂摸,我好癢的,咯咯,咯咯咯。”那叫九兒的女子又是一陣嬌笑。
“都老夫老妻了,還怕羞?莫不是為夫這幾日功課差了,不行,不行,今日要大人我要讓你好好見識一下我的功夫。哈哈哈,哈哈哈。”
聲音愈走愈遠,最后消失在,人覺察不到的某地。
……
此時,龍一正坐著東門里的茶攤上,聽那些閑漢子諞閑傳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
原本,他是想打聽一下城東的周家
情況,可小半個時辰過去了,茶攤上人來人往,卻全是說的東家短李家長的雞毛碎事。
龍一原本還想著再等等,可賣茶老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拉著一把破二胡,不僅難聽,而且煩人。
主要是昨日聽慣了那桃紅的琴音,再聽這二胡,就少了韻味。
他正要起身離去,突然來了一個莽漢,一屁股坐下來,端起茶碗,牛飲而今。
“你個死老頭,拉的真難聽,昨個我去了翠云街,哪里才叫仙樂呢?”
莽漢嘟囔著,示意老兒續水。
賣茶老兒穩坐不動,只是努努嘴。那莽漢剛要發怒,旁邊一人怒沖沖的把茶壺放在破桌上,對莽漢吼道。
“好你個周三,竟敢自個兒偷著去翠云街吃酒,看來是在哪兒發財了啊!”
“發屁的財,這不是再過十多天就到六月了么,也不知今年的花魁也要落到誰家?你不知道,我家主子前些日子遇上一樁麻煩事,不能見人。就差我去,給他那些野新娘子送上一點銀子,聊表心意。
嘿嘿,你不知道啊,那翠云街樓里的姐兒妹兒還是俊的緊哩!”
他吸了下口水,把茶碗倒滿,猛喝了一口,一臉自得。
“看把你能的,摸著人家手了么?”旁邊那漢子,一臉閑面前,可說出的話卻不中聽。
“嘿嘿,那是自然,那手啊,可白可嫩,要不是傍邊有人,我就,我就……”
那周三一揚手,把桌上的瓷碗掃到了地上發出當啷一聲。
賣茶老漢手里的弦停了,睜眼望了一下,又閉上繼續拉著二胡。
“五個錢!”
“五個就五個,我又不是賠不起,還不快的給周爺我上茶。”
周三忿忿著,摸出五枚銅錢,一字兒排在桌上。
“那,那你倒是做了沒有啊?”
旁邊坐著的另一人留著口水,吸溜著,一眼不眨的盯著那周三看。
“嘿嘿,你說呢?”
“做了?”
“做你個頭啊,那可是我家主子的野新娘,我哪敢啊,除了不要命!不過么,今個還是抱了一個兩個哩,那軟活的,那香的,唉,你們這一輩子是沒有機會了。”
周三一臉陶醉,似乎這會懷里真有一人。
旁邊最初開口的那人,拉過來一個瓷碗,倒滿茶,給周三推了過去。
“周三啊,我可是聽說你家主子一家人都逃命去了,怎么,難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