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夫人,我不管你們之間有多少恩怨,可我是一個醫者,不能見死不救”。
凌豪天非常嚴肅的說道。
“凌大夫,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是……你不能把他帶到這里來呀?這可是,我兒方琰的買賣呀,是方家的產業!這個人歷來與方家做對,所以不許來這里”。
方老夫人對方灼的怨恨,可是分毫未減呀。
“我說過了,我是醫生,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受傷很嚴重的人,必須馬上救治。方老夫人,請您出去一下”。
凌豪天說著,找了兩個兄弟做助手,將昏迷的方灼抬到自己的臥榻上。隨后將方老夫人和小五子,趕出門外。
“快去那個柜子里,拿消毒酒精、手術刀,還紗布還有……哎呦,止血的藥可能不多了!”
凌豪天在吩咐其中一個助手,去拿必備的東西。身為醫者的他,雖然暫時告別了醫院,但依舊不忘,備著急救藥品和器具的習慣。只是他突然想起,重要的藥物可能不多了。
“我馬上去買”!
另一位助手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吧,路上小心”!
凌豪天這樣叮囑著,于是先用現有的藥物和器具,給方灼進行著治療。除了留下兩位做助手外,他還留了兩位舞廳在門外值守。其余的兄弟,則回了他們的來處。
“老夫人,您就別生氣了。看看那方灼都成那樣了,凌大夫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知道,您的心也是軟如棉團兒的。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路邊的一只小狗受傷了,您都會給它包扎一下,給它干糧對不對?好了,咱就當那個方灼是一條狗好啦”!
小五子還真會說話,三言兩語竟把方老夫人逗笑了,她總算不再糾結方灼這件事了。
“好了,我在這里歇一會兒。你瞧,天兒都亮了。待會兒呢,你送我回新宅休息”。
方老夫人所說的新宅,是指方琰新買的那棟宅子。不管是否已歸冷春竹所有?至少方老夫人去住,應該是順理成章的。
“嗯,好。老夫人,您在這里稍候,我出去探探動靜”。
小五子好奇,所以準備出去看看,順便到門外透透氣。凌豪天比較細心,為了安全著想,他只命人打開了后面的一扇小門。小五子也只得從那里出去,再繞到正門處。
“喂!兄弟,你們咋那么厲害呢?我真是佩服你們呀”!
小五子走過去,與那個值守的年輕人搭訕。那年輕人回過頭,仿佛很自豪的笑著回道:“當然!我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兄弟們的能耐呀,一個個可都不是含糊的”。
那年輕人很驕傲的回答,眼神中的自豪感,讓小五子甚是羨慕。
“真的?那……你們那邊……還要人不”?
小五子試探性的問道。
“要啊!有一腔熱血的正義之士,當然是越多越好啦”!
“啊!真的?你看我行不行呢”?
“你……你不已經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了嘛”!
“我?不會吧”?
小五子指著自己的鼻子,表示很質疑,他實在不明白那年輕人的意思。
“你前些日子,不是已經答應幫凌大夫做事了嘛!只要做了,無論在哪里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