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哼,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霽月騙吃騙喝,這么多年,你可見過有人來霽月撒野的?”月福翻了翻白眼,對這侍衛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侍衛縮了縮腦袋,有些尷尬的道:“這倒是沒有!”
要真是什么大人物,那自己把人涼在門外也不好,畢竟夏皇連白虎衛統領都能派來給夢無痕做護衛,再來一個那也不奇怪。
“算了,老夫還是親自去瞧瞧吧!”月福說著起身健步朝外走去,那侍衛連忙跟上,生怕走得慢了又挨罵。
月福來到門外,瞅了半天,卻是沒見著一個像樣的人,便對著門口的侍衛問道:“人呢?”
侍衛行了一禮道:“福老,此人便是!”說著伸手指了指站在門口的藍景臣,藍景臣在這等了半天,才看到一個管事的人,不禁熱淚盈眶。
上前對著月福就是一禮:“小子藍景臣,經殿下恩準,特來報道,還望福老行行好!”
月福挺直身子,眼眸往下一斜,這是什么鬼?他在霽月管事近十年,在霽月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可眼前之人怎么也不像是有什么大能力之人,倒像是街頭混混。
“侍衛說你是宮里派來的?”月福一肚子氣,自然語氣有些不好,看著他的臉色,藍景臣擠出一個笑臉道:“那個,福老,小子曾在雪蘭苑擔任護衛隊長一職,現今得殿下賞眼,所以特來此服侍殿下,福老放心,小子必當鞠躬盡瘁,鞍前馬后,死而后已。”
“那你有什么本事或是信物?”既然曾在宮里擔任過護衛隊長,想必也是有著過人的本事,能夠安然出宮來到此處,那應該是得了哪個大人物的許可。
“吃喝玩樂,討人開心算不算?”藍景臣弱弱的道,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沒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若不是因為救了藍公公一命,收了自己為義子,說不得此時他還在街頭混日子呢。
月福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難道說時境過遷,都已經有人敢來霽月戲耍自己了?身邊的侍衛看見月福的臉陰沉下來,一個個頓時識趣的朝后退了兩步。藍景臣也感覺到了不妙,立即搶著開口:“我義父乃是藍公公!”
“藍公公?”在場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隨即又些同情的看著藍景臣,看得藍景臣有些莫名其妙:“我難道又說錯話了?”
“藍公公的義子是吧?趕緊給我滾!”月福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對著藍景吼了一聲,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回了霽月內院,藍景臣上前兩步,想要追上去,卻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藍景臣本以為搬出自己義父的名頭,怎么說礙于情面,能讓自己進去。要知道藍公公可是夏皇身邊的人啊,多少人排著隊想通過自己來跟藍公公搞好關系,這個管家倒好,不僅不買賬,還一副有仇的樣子。
藍景臣看著侍衛鄙視的眼神,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可憐一天前自己比他們還拽呢,現在到好,被同行鄙視了。
“那個,這位大哥,那福老是不是和藍公公有仇啊?”夢無痕笑嘻嘻的湊到左邊那個侍衛面前,悄悄的問道。
只見那個侍衛看了一眼門內,小聲的說道:“這福老和藍公公有沒有仇我不知道,不過以前每次藍公公陪皇上來霽月,咱福老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藍景臣郁悶不已,看來這管家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主啊,可怎么沒有聽自己的義父說起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