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朱竹清掙扎著,想要站起身。
“真拿你沒辦法,都受傷了,還要逞強。這樣吧,我背著你把最后三圈跑完,然后你聽我的,晚上乖乖的在宿舍休息。”
朱竹清小聲說道:“嗯”隨后低下頭不在言語。
陳鳴低下身子,對著背后的朱竹清說道:“竹清,上來吧!”
在感覺到朱竹清,已經趴在自己的背上后,陳鳴說道:“竹清,抓穩了,我要開始起身了。”
隨后陳鳴起身背著朱竹清跑了起。由于背上,背了個人陳鳴奔跑的速度并不快。
不知過了多久,朱竹清小聲的說道:“陳鳴,你為什么一直對我這么好?”
陳鳴愣住了沒說話,片刻過后。陳鳴說道:“竹清我給你講一個,我們老家的故事吧。傳說在遙遠的大海里有一種魂獸,叫做鯨魚。這種魂獸體型龐大,它和同類之間通過音波來交流。”
“而有一頭鯨魚,它生下來就和別的同類不一樣,它的音波要比別的同類高一點。沒有任何一條鯨魚可以聽到它的聲音。它一出生,它的父母和同類以為它是個啞巴,不會講話。它沒有親人,也沒朋友,唱歌的時候沒有人聽見,難過的時候也沒有人理睬。它每天旅行,不留戀某處,從不長期逗留。它從大海南邊游到大海北邊,大海有多寬闊,它比所有鯨魚都清楚。”
“直到有一天,它遇見了另外一頭,和它音波一模一樣的鯨魚,它終于有了同伴。所有的孤獨都是值得等待的。”
“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頭鯨魚。”
聞言,朱竹清在陳鳴的背上悲傷哭泣了起來。隨后小聲的說:“我不值得你這么做,你不知道,其實我跟戴沐白,來自星羅的皇室,我們倆從小就定下了婚約。而且等到了一定時刻,我們就要去挑戰各自的哥哥姐姐,贏的人成為太子,輸的被廢除。”
“怕什么,婚約可以解除呀!”
“你不知道這后面,涉及到了太多的利益,牽扯的東西太多。”
陳鳴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可以先和戴沐白講清我們之間的事情,然后我可以給他一個承諾,即便我們倆成親了,我們依舊可以無條件的支持他爭奪太子之位。條件是要他寫封信回他們的家族,說明他要和你解除婚約。他以個人的身份去爭奪太子之位。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不用找我啦,我就在這。”戴沐白從旁邊的樹林走了出來,其實他早就到了,只是躲在旁邊的小樹林沒有出來。戴沐白,也聽到了陳鳴的深情告白。他知道自己跟朱竹清是完全沒有可能了。不過他的心反而感覺到輕松了許多。畢竟對于他這種風流浪子來說,婚姻是阻擋他風流的枷鎖。
戴沐白出聲道:“竹清,我早想明白了,我們之間是沒有任何感情的。與其讓這個婚約束縛著我們,不如就此一刀兩散。”說完戴沐白灑脫一笑。
陳鳴正色道:“沐白,既然你能這么想,那就再好不過。不過在這里我向你鄭重的承諾,我陳鳴會毫不保留的幫你爭奪皇位。”
戴沐白大笑道“好,既然如此,君子一言。”
陳鳴接道“駟馬難追。”
戴沐白笑道:“好,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了。婚約的事,我會寫信回去解除的。”
說完戴沐白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