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兩人甚至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就過度到了昏迷狀態。
如法炮制,嚴毅動作麻利的放倒了其余房中的幾人,這伙人也是倒霉,全是光棍,白天坑蒙拐騙一番,在賭坊中混到晚上后,便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進入主房,滿屋子的酒氣,剩菜剩飯,凌亂的擺在桌上,房中更是顯得骯臟不堪。
大約花了一柱香時間,嚴毅不但找到了今日的另一包銀子,還額外搜出了一些散碎的銀子和銅錢。
本著賊不走空的原則,嚴毅自然不會放過這些。
就在他要離開之際,卻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便又找了根繩子,將所有人捆在了院中的一顆大樹上。
嚴毅取出一顆膠囊,塞進馬七嘴中,同時一瓢涼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馬七漸漸醒轉過來,當看清對面嬉笑又熟悉的面孔時,也不知是由于膽怯,還是被凍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馬兄,你還是先看看自己的處境吧!”
馬七左右瞧了瞧,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反過來,成了對方的階下囚。
“嚴兄,你就饒……饒……饒了我吧,這……這……這些都是伍……伍哥讓我干的!”
夜風寒冷,馬七一臉水漬,此時說起話來,連舌頭都開始打結。
嚴毅再次舀來一瓢水,嘿嘿一笑,不過皎潔的月色下,看在馬七眼里,倒是透著一股陰森。
“馬兄,之前發生的,姑且不說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看著面前冰冷清澈,泛著波紋的涼水,馬七又是一個激靈,直感覺連骨頭,都在發抖。
“嚴兄請說,兄弟我……我一定知無不言!”
嚴毅呵呵一說,這還是一個有文化的流氓,懂得用成語。
“打暈我的,是你們中哪一個?”
嚴毅方才也好好回憶了一番,似乎眼前這群人,當時都被他打趴下了。
“是威哥!”沒有一絲猶豫,馬七便脫口而出。
嚴毅恍然的點了點頭,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腦中出現胡威那張冷漠的面孔。
……此仇不報非君子啊!
“既然這樣,我也不難為你……小小懲戒一下吧!”
聽到嚴毅的前半句,馬七心中尚且一喜,不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嘴角的欣喜之色便僵在了臉上,意識開始模糊,也就是片刻功夫,他再次沉睡了過去。
嚴毅收起麻醉槍,一股惡趣味陡然升上心頭,他將幾個房中的被褥衣服,全部堆在了院子里,就連幾人身上穿的,都沒有放過。
一把火下去,整個院子中,頓時火光沖天。
如此一來,眼前的畫面,便看起來頗為精彩。
一顆大樹,綁著一圈赤身**的漢子,旁邊還閃爍著隆隆的火光。
嚴毅拍了拍手,心中倒是豪氣干云,似乎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