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僧人早便累的不行,見楚狂徒棄戰,哪還有不依,忙放下手中的禪杖,向段風施了一佛禮。
段風無情的嘲笑:“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楚狂徒也會棄戰?”
“相比于這里的主持,我對你比較感興趣。”楚劍道,對他來說,這些僧人的陣法,也實在膩歪了些;就像一群蚊子在你耳邊嗡嗡嗡,委實煩人。
蘇狂開口問道:“不知楚兄,是如何來到此地的?”
楚劍瞧了他一眼,倒也解釋了幾句,原來他追那地遁殺手許久,等從地下出來的時候,便到了這寺中,那會地遁的家伙也不見了;或許是在這陌生之所,遇到認識的人倍感親切,更是破天荒得問道:“你們?又是如何到此?”
“我們也是追查那地遁殺手之事,才一路到此的。”蘇狂道:“看來,那地精必定在此山之上無疑了。”
一直在旁不說話的秋月涼突然開口道:“有機會,你我切磋一場。”
“好!”楚劍言簡意賅,對戰斗,他一向是來者不拒。
眾僧退走后,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領著兩個年輕僧人,一個是戒嗔,另一個想必是戒嗔之前提到的智巖。
“老衲法融。”老和尚向幾人行了個佛禮:“幾位施主遠道而來,是想上那牛首山?”
段風忙上前還禮,幾人中,也只有他對佛禮稍稍有一點了解:“法融大師,我等想上牛首山觀光,卻不慎在山間迷了路,誤入此間,打擾貴寺了。”
“小徒說,幾位自金陵而來?”法融問道。
段風遲疑沒有說話,從戒嗔之前的反應看,對方似乎并不知道金陵。
不說,便是默認了,法融繼續道:“可據老衲所知,大唐境內,似乎并沒有金陵此地;老衲僅曾在古籍當中見過一次,在古時江寧被稱作金陵,而今已經不用了。”
大唐?段風愣住,那是莫子地方?我怎么聽都沒聽過?
“不錯,我們正是來江寧縣。”旁邊的蘇狂道:“只是家中老輩總說金陵,口口相傳,便說得習慣了。”
“原來如此。”法融目光深邃,瞧不出在想什么:“那幾位施主的家族,想必是傳承許久吧。”
蘇狂道:“山野之人,久不聞世事,傳承得便久一些。”
“幾位施主上牛首山,需從后面那條山道下山,山道崎嶇,林間又多猛獸。”法融道:“不如先在寺里吃些齋菜,而后讓戒嗔送幾位下山吧。”
“那便多謝主持了。”蘇狂并沒有和幾人商議,一口答應下來,段風也不好再說什么。
幾人被引進一間禪房,很快便送來了些素食素菜,雖然清淡,味道卻是及香。
進禪房后,四下無人段風立即問道:“為何你,非要吃這一頓齋飯?這寺中詭異,難道瞧不出么?還有那大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