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就在陳休沉浸在以氣御勁之法中的時候,耳旁突然傳來一道轟炸聲。
抬頭一看,只見凌凌漆正好翻身落在了自己身旁,而那幾名道人的天雷破正好轟炸在凌凌漆的身前,傳來異響。
這次天雷的落點距離陳休很近,他感覺到,天雷的力量似乎弱了很多。
“靠,竟然追著我炸,差點就被你們給活劈了!”凌凌漆此時終于得以喘了一口氣,沖著對面的道人一聲怒吼。
“師兄,借天雷的時限到了,力量已經不足了。”一名道人對著為首的楊道長說道。
“哼,算他走運,居然躲避了所有的雷劫,重新布陣!”楊道長胡須飄揚,一聲怒哼,對身邊道人示意道。
緊接著,幾名道人立刻移動身形,重新在地面上踩著方位游走。
原來術法是有時限的,威力并不能一直持續,這一點倒是術法的缺陷了,無法像武道內力一樣持久。
陳休見狀,心中暗自念叨著。
“布你個香蕉吧啦!”凌凌漆胸中一口濁氣憋了太久,此時終于得到舒展,自然不能讓這群道人再次布下陣法,氣沉丹田,一聲大喝。
接著便從懷中摸出幾枚短打飛刀,運足氣,朝著幾名道人飛了過去。
飛刀在空氣中發出呼嘯之聲,擊打在道人的桃木劍上。
“叮叮鐺鐺”幾聲響,桃木劍被飛刀給擊中,紛紛斷落掉在地上。
凌凌漆隨后深吸一口氣,身形再度飛躍而起,手中殺豬刀閃爍著耀眼的白刃光芒,朝著眼前道人斬去。
終于輪到他出手了,一定要狠出一口惡氣。
茅山道術的施展,手中的桃木劍是重要法器,沒了桃木劍,別說陣法集結不起來,就連術法都無法施展。
幾名道人臉上現出了驚慌之色,腳下紛紛后撤。
“莫慌!”楊道長一聲低喝,臉上神色冷沉,透著幾分淡定之意。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了兩張黃色符紙,上面畫滿了銘文和符咒。
楊道長口中念念有詞,手中黃紙一甩,就像賭神飛撲克牌一樣,朝著凌凌漆的殺豬刀飛去。
凌凌漆來勢兇猛,殺豬刀又是由斷裂的半截屠龍刀打制而成,鋒利異常,就連金槍客的金甲戰袍都抵擋不住,這幾名道人若是被斬中,只怕會當即身首異處。
凌凌漆只是想要教訓教訓這幾名道人而已,并無意要取他們的性命,所以手下留了氣力。
就在他的殺豬刀即將斬下之際,兩道黃色符紙驟然而至,一道打在殺豬刀的刀刃上,另一道則打在了凌凌漆的右手腕上。
“砰!”“砰!”
突然,只見兩道火焰分別從殺豬刀和凌凌漆的手腕上升起,就像是黑火藥突然被點燃一般,炸的凌凌漆整條右臂為之一顫,手中殺豬刀差點拿捏不穩,掉落在地。
“我靠!”凌凌漆一聲驚呼,“啪”的一聲落在地上,身形一陣搖晃,右手衣袖竟然被炸成了幾條碎布,露出的右臂黝黑,不斷的顫抖。
幸虧他執掌這把殺豬刀數十載,這把刀已經幾乎跟他融合成了一體,否則的話,這一下,肯定會讓手中殺豬刀脫手飛離出去。
“師兄,這家伙這把刀有些邪門,竟然安然無恙!”
一名道人看到凌凌漆的模樣,轉頭對楊道長示意道。
在這幾名道人看來,這兩道黃紙符,足以讓凌凌漆手中的殺豬刀炸成碎片。
“你們這是什么邪術?怎么還能憑空生火?”凌凌漆有些郁悶的盯著幾名道人,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