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少年毫不在意又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江鴻寶繃緊的臉龐終于松緩下來,眼中閃閃發光,滿是希冀和渴求。
蘭香看著段毅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堅信小心無大錯,拉了拉就要說話的江鴻寶,冷笑一聲,
“騙子我見得多了,不過像你這般不知死活的還是少數,你可知道我家少爺的隱疾是什么?就敢夸下海口?”
蘭香卻未見到,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鴻寶眼中的痛苦一閃而逝,望著段毅的目光更多了些火熱。
他發誓,如果段毅真的能將他治好,別說區區銀子,只要他有的,包括身邊的女人,他都可以給。
為了重新做回男人,他不惜一切代價。
段毅被搶白一句,沉吟一番,竟是出人預料的頷首點頭,又撓了撓后腦勺,狀若羞愧道,
“這位姐姐說的有理,我雖然有些想法,卻不知道少幫主的癥狀到底有多深。
問一句,少幫主是那一處地方被人損害,還是體內的經脈被重創?
若是前者,又到了什么程度?徹底難以恢復了嗎?若是徹底被去勢,我的法子怕也難以幫助少幫主了。”
到了這一步,蘭香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心中暗暗思量,看這少年一副憨厚天真的樣子,當真像是未諳世事,不會撒謊的樣子。
他言之鑿鑿,又自承未有十成把握,再加上從未聽過的山中老人,莫非真有可能治好寶兒的傷?
江鴻寶心中也是愈發激動,猛地從座椅上站起,一把甩開蘭香,激動的走到段毅的身前,抓住他的兩膀,狂熱道,
“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的傷?
我那里沒問題,還完好無損,只是被人用內勁毀了腎脈,這才難以行事,你有辦法治好我,對不對?”
還別說,這江鴻寶的音調愈高,聲音便越尖銳,陰里陰氣,真有些太監的感覺。
搞得段毅惡寒無比,恨不得立即甩開他的雙手。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別有目的,便依舊頂著一張笑臉點點頭,雙目澄澈,極為真誠道,
“只要不是外傷難愈,我便有想法能將其治愈,不過費用方面嗎,要貴一些。”
如今他和江鴻寶切身接觸,完全可以一擊而中,將其擒拿在手,進而挾持他離去。
然而危險性也很大,一個不慎可能就栽在這里,他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昨夜他和張五三人商量過,別有安排,眼下時機未至,便放過這個大好時機。
江鴻寶高興的快要發瘋了,哈哈哈狂笑幾聲,對著段毅一字一眼道,
“只要你有法子能治好我,你要多少銀兩,我給你多少銀兩。”
銀子是什么?銀子就是個屁,沒有女人,沒有子孫后代,他人生將失去多少美好?
如果可以,用整個青炎幫去換他健康的身體,他也是很樂意的。
額,不得不說,虎父犬子,江元容有他這么一個兒子,也不知上輩子是欠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