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你這劍法若算不得什么,天下可還有厲害的劍法?
來人,準備酒宴,老子要與段小子痛飲三百杯,今天來他個不醉不歸。”
宇文穆看起來倒是個妙人,對段毅自謙所言嗤之以鼻,隨即對著左右吩咐。
段毅心里反倒放松下來,之前這一番賣力表現看來的確是打動了宇文穆。
這就好,看來冰玄勁一事差不多可以圓滿解決了。
當然,前提是宇文穆不是個大嘴巴,滿嘴跑火車,亂吹牛的貨
……
傍晚,夕陽西下,天邊白云被落日余暉染成一片霞紅,照亮人心。
遼闊無際的馬場上,口中嚯嚯嚯的騎士揮舞著手中的馬鞭,驅趕著大大小小,毛色各異的駿馬回歸馬廄。
一間窗明幾凈,寬敞樸素的房間之內。
宇文穆和段毅兩人各跪坐在一條長形案板之前。
面對面,身旁還有頗具姿色的侍女在旁侍候。
案桌上,以炙烤的外焦里嫩,散發著濃郁肉香的大盆烤肉為主食。
鮮馬奶酒為主飲,另有配菜若干,雖不算精細,卻別有一番異域風味。
段毅拿著一柄鋒利的小刀,切下一小片烤肉,涂滿醬汁,放入嘴里。
只覺香辣滿口,筋道十足,很像是燒烤,卻遠比燒烤來的美味。
宇文穆吃的就更是粗狂了,大手抓著肉骨,啃得滋滋作響,末了說道,
“段小子,你既是老白的兄弟,本身又有本事,那便是我宇文穆的兄弟。
這桌酒宴可還算入口?
別看咱馬場的出自沒城內酒樓的大廚做的精致美觀,味道可著實不錯。
等吃完了,陪老哥賭上幾局。
完了臨睡前,我再派人到城內找幾個女人,今晚好好陪你。
是要咱們大夏女子,還是草原女子,都行。
大夏女子比較婉約,草原女子性子烈,還奔放,騎起來也夠勁。
不過你不能打咱屋子里女人的主意。
這都是我睡過的,兄弟妻,不可欺,你可不能惦記。”
他的骨子里是比較熱情好客的,一旦對了胃口,自然是全面為客人著想。
段毅被宇文穆一席騷話弄的是支支吾吾,罕有的有些招架不住。
這玩意不就是吃喝嫖賭一條龍嗎?
怪不得宇文穆比他老哥差這么多,完全就是個二世祖啊。
吃喝也就罷了,段毅賭是從來沒玩過,嫖就更不可能了。
他現在還是童子之身,要是真有那個心思,最起碼也是找自己的郭晴解決。
彼此兩情相悅,水乳交融,不是更好?
可不會隨隨便便將身子交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因此躊躇一番,還是拒絕道,
“宇文大人客氣了,這酒宴已經是頂好的,在下心滿意足。
不過我從未賭過,怕是不能讓宇文大人盡興。
此外,我年紀尚小,還是童子之身,正是全力修行,在武學一道上勇猛精進的時候。
還不打算破身,所以只能辜負宇文大人的一番美意了。”
段毅這一番拒絕也算是十分明確,直接干脆,沒繞什么圈子。
他從不是什么八面玲瓏的性格。
雖然早期為了生存,變強,不得不強迫自己做一些不愿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