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云門大師兄?老子怎么不知道河北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個名門大派?”
操,要不是還有外人在場,現在他就想把這三個男人給剁吧剁吧扔到馬場下面埋了當肥料。
單平宗本來對見宇文蘭君的長輩還抱有一定的期待。
畢竟這女人對他太有吸引力,也希望兩人能有一個比較好的結果。
不過聽到宇文穆這么說,才發現宇文蘭君的二叔對他的態度有些怪異。
不過觸及門派,不容外人輕視。
連忙將手從宇文蘭君的懷里抽出,邁前一步,昂首挺胸,頗為自傲道,
“宇文大人有所不知,在下所在的飛云門并非河北門派。
而是在劍南道境內的一流大派,門內歷史可追溯一百九十年前,源遠流長。
在下的師傅飛云子,正是飛云門第八代掌門人,號稱劍南以西,劍法第一。
晚輩此次和兩位師弟途徑河北幽州,是奉師命周游天下,豐富閱歷和經驗。
偶遇蘭君,一見傾心,還望宇文大人成全。”
這小子在宇文穆面前侃侃而談,吐字清晰,不卑不亢,倒也算的上人才。
不過他這番自傲之言,可謂給瞎子拋媚眼。
宇文家族世居河北幽州,只關注河北武林,對什么劍南道,飛云門一無所知。
所以你飛云門多么多么厲害,飛云子劍法又多么多么高超,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
更關鍵的是他還在宇文穆面前表明兩人超越尋常男女關系,還想得到承認。
這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嫌命太長。
宇文穆此時倒是冷靜下來,太陽穴隱隱跳動,整個肝都在顫抖。
事已至此,如何動怒都已經無濟于事,他現在想的是怎么善后。
以他大哥的性格,要是得知宇文蘭君和這個叫單平宗的關系,恐怕早就擰下這小子的腦袋了,所以他應該是不知情的。
只要大哥不清楚,這事情就還有緩和余地,不至于鬧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而整件事的關鍵,實際上就在于宇文蘭君對家族訂下的這門姻親十分不滿意,是在用這種方式向家族,向長輩們進行抗議。
如果不將宇文蘭君的心結解開,今日有一個單平宗,明天就能有一個王平宗。
不過,若是這小丫頭真是那么容易解決的,也就不會拖到今日了。
頭痛啊。
宇文穆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思維混亂當中,恨不得在腦袋里安上個機器,思維一動,就有無數奇謀妙計衍生。
不過不管怎么樣,眼下還是先得將這小子打發走再說,不然早晚會出大亂子。
宇文穆摸了摸額頭,十分頭痛的對著宇文蘭君問道,
“蘭君,你是個什么意思?難道不知道再過一年時間,你就要和霸刀門的少門主完婚了嗎?
還有你,飛云門的大師兄是吧,你知不知道蘭君已經和別人有了婚約?”
宇文穆這次的聲音不大,但口吻比之前要嚴肅的多,也凝重的多。
他這兩句說完,發現堂下的這些個人果然大吃一驚,尤其是單平宗,驚疑的看著身旁的清秀女子,卻很快恢復平靜。
段毅挪動了下屁股,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暫時退去,現在已經涉及到宇文穆的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