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是那個唱戲戲班的班草,長相英俊,天賦異稟,一桿大槍蕩平戲班的女人們,無論是大姑娘還是人婦,一個也沒放過,日子過得滋潤無比。
這次被宇文家高價請來被唐婉兒唱戲,他被唐婉兒挑中后,便盡展所能,將這高高在上的俠女弄的是死去活來,兩人也是如膠似漆。
按照他的想法,將這俠女拿下后,就可以直接踹了那個草臺戲班子,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不用再走南闖北,風吹日曬,可憐了他這一身好皮囊。
只是在看到段毅之后,這小子就覺得他和唐婉兒的關系不一般,怎么看怎么有一腿,最關鍵的是,段毅居然長得比他還英俊數分,這能忍?
所以這小子就刻意向唐婉兒撒嬌,按照他的想法,兩人剛剛在床上還是你一句相公,我一句娘子的,怎么也有幾分情意。
借著這個機會,他想將段毅給懟出去,獨占唐婉兒,或者至少也要知道他在唐婉兒心中的地位如何。
他放棄了自尊,放棄了人格,放棄了所有,就為了能有一個更加光輝燦爛的人生。
卻沒料到他在說完這番話后,直接就被唐婉兒一腳給大力踹到邊上。
肘部最先著地,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斷了,疼的這男人滿頭大汗,哀嚎不止,跟殺豬一樣。
渾身哆嗦的和得了羊癲瘋,同時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唐婉兒。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再看唐婉兒,之前在床上的含情脈脈,此刻盡數變作森寒的殺意,
“廢物,誰讓你進來的?給老娘滾出去!
真以為上了老娘的床就能沒規沒矩嗎,要不是看你陪老娘玩得高興,早就弄死你了。”
這一下子連段毅都看得有些懵圈,雖然他也挺討厭這屁精。
更反感被人當做唐婉兒的姘頭,但絕沒有料想到唐婉兒這般不近人情。
人們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床上的親密關系,往往會影響感情的遠近。
為什么有的女人本來很愛家庭,很愛丈夫,但出了軌,往往就向著情夫?
除了精神上的滿足,身體上的親密關系也是重要的原因,畢竟他們曾經是一體的。
不過唐婉兒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翻臉無情,恐怕直接將這小子當成了玩物,玩玩而已。
想想也是,連那飛云門的少俠都被唐婉兒說甩就甩。
他一個只是有些英俊的普通人,又何德何能讓唐婉兒另眼相看?
這女人不是無情,而是她根本沒對這唱戲的動過情。
段毅的心腦子里忽然就想到了兩個字,可怕。
嚴格說來,剛剛不是唱戲的玩唐婉兒,而是唐婉兒玩他。
結果這小子拎不清自己的地位,翻了船,估計下場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