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咽了口吐沫,仔細想了想,覺得應該找出一些華麗詞語夸贊一下這位大佬,寫首詩也好呀,但她憋半天,只從嘴里蹦出來四個字。
“臥槽,牛叉。”
她在愣神間,剩下的二十多個普通喪尸也都被干掉了。
真像剛才所講的,砍它們……送已亡人下地獄。
把鐵劍在最后一個喪尸的衣服上蹭了蹭,血跡和污垢擦拭干凈。
起身,齊定山點了根煙,蹲在路牙子上簡單休息。
女孩走過來,先哈了個腰,把臉上冷汗抹了,才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哥,謝謝你救了我。”
“不謝。”齊定山語氣平淡,“沒事。”
發現對方也不是很高冷,女孩不禁松了一口氣,她也在一邊蹲下來。
耳邊的槍炮聲、吶喊聲仍在持續,拉鋸戰十分慘烈。
但這邊角落難得地安靜下來,至少沒有不長眼的喪尸繼續湊過來了。
“我叫李夢瑤,是赤色行動隊第七組的,喜歡用弩箭。”李夢瑤說完,試探地問:“哥,你叫啥呀?”
“齊定山,是臨時工……還沒有加入赤色行動隊。”齊定山回道,把煙頭捻滅,隨手丟進一邊的垃圾桶里,伸手在口袋里掏幾下,又取出一瓶口香糖來。
他丟兩顆到嘴里,看了李夢瑤一眼,問了句,“來一顆?”
“不用了哥。”李夢瑤嘴上說著,卻把手伸到了齊定山身前。
于是,兩人就蹲在幾輛廢棄汽車后面,躲著流彈,嚼起了口香糖。
實際上,齊定山并不喜歡抽煙,但戰斗會讓頭腦失去理智,或多或少的影響判斷能力,這是致命的。
所以他習慣在口袋里裝包煙,閑下來點上一支,讓心情平靜下來。
這是他醒來的第七天,覺醒者的體質使他沒能在舒適的床上躺太久。
在那位名叫王徒,年輕得簡直不像話的最高長官面前,他把自己所知的……有關命運公司的一切信息講述了一遍。
而后,齊定山被分到了保障隊。
沒有囚禁,也沒有懷疑,他就這樣獲得了自由。
短短數日,這群規模不小,生活環境相對愜意的組織,就讓齊定山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一起干活,一起吃飯,甚至是,一起睡覺。
所有人,男男女女,不分貴賤地吹牛、吐槽,然后……忙完歸來,享用談不上豐盛,卻絕對足以飽腹的一日三餐。
除了上下午各一趟的去星火鎮診所復檢身體,其他并無異常,他問主治醫生……那個叫做書琴的女孩,關于愈合速度的一些問題。
對方給出的答復是——不知道。
雖然書琴本身也是覺醒者,但是,自軍團成立以幸存者為主力的赤色行動隊的那一刻起,她才知道,原來人與人是不一樣的。
涉及到這方面的一些內容,完全屬于盲區,她也一頭霧水。
個別星火鎮的成員,甚至可以利用武器,憑借強大的身體力量,獨立同喪尸展開廝殺而不落下風了。
書琴在星火鎮擁有長官賦予的特殊權限,她很快建立了簡陋的實驗室,還找了幾個志愿者進行研究,卻難有突破。
不過,她堅信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
她對自己的能力也有足夠的信心。
齊定山與書琴接觸最多,通過她,了解了關于星火鎮的一切。
他挺敬佩那位長官,也很喜歡星火鎮這個名字,愿意加入進來。
一方面,身邊的環境與人截然不同。接觸后,著實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