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向總隊長報告的!把他們關起來,帶走吧。”
“抱歉啊,十番隊隊長。我的人給你添麻煩了。”
“市丸。你剛才,是想殺了雛森嗎?”冬獅郎雖然在看著被押走的雛森與吉良兩人,但是卻是在對著市丸銀說話。
“啊!你在說什么?我有言在先。如果雛森有什么不測,我會宰了你。”冬獅郎突然轉頭盯著市丸銀的臉,神情相當嚴肅。
“哎呀,好可怕啊!那你就要小心別讓壞人靠近他,我是不會罷休的。”市丸銀嘴上說著可怕,但是臉上仍然是一臉輕松。
五番隊,第一特別拘禁室,雛森暫時被關押在這里,突然一個身影漸漸走了進來。
“亂菊小姐。”雛森看清來人后,失落的神態稍微恢復了一些。
“這是在藍染隊長房間里找到的,是給你的。”亂菊將一封信交給了雛森。
“藍染隊長他,給我的?”然后就想起來昨晚在隊長宿舍里,藍染好像在寫著什么東西。
“還好是我們隊長發現的。要是換了別人,大概就被當成證物交上去了,根本到不了你手。我不知道里邊寫了什么,身為副隊長,自己的隊長最后留下的遺言是給自己的,那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你好好看完它吧。”然后亂菊就轉身離開了。
而雛森則是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信的內容,讀到最后,仿佛是被摧毀了三觀一樣瞪大了雙眼,讓她難以置信……
看著被從高高的墻上移下來的藍染,周圍四番隊的隊員看到現場的情景都有些不忍直視,而于陽則是看著大家將一把刀鄭重其事的放到擔架上的行為,簡直有些忍俊不禁。混亂中,于陽摸了一下鏡花水月的刀身……
“難得碰上個可以砍中我,還能在戰斗中聽到鈴聲的人,這就完了么?太無聊了。”更木劍八看著在地上掙扎的一護,失望的轉身離開了。
“該死!該死!該死!我不能就這么失敗!我還不能就這樣死掉!”一護的左手用力的錘著地面,“動啊!我的身體,動啊!”
一護滿臉的不甘心:“露琪亞還在等著我去救他呢!”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更木劍八的身邊走過來,而更木劍八就好像沒看到一樣:“你還想戰斗么……”
“嗡!”突然一股強烈的靈壓彌漫了開來,更木劍八背著刀突然停下了腳步:“怎么回事,這靈壓!”
扭過身,卻發現一護已經站了起來,連傷口都好的七七八八了,一護的外掛續費了。
一護腳下一用力,瞬間就到達了更木劍八的眼前,用力的一刀砍傷了更木劍八的肩膀。然后轉手就又將刀往上揮,不過這次更木反應了過來,伸刀格擋一護的這一擊。
“嗯?居然扛不住他的……”但是一護刀上所傳遞的力量超乎了更木的想象,這一刀即使是用雙手都無法抵擋向上的勢頭。
“噗!”又一刀砍到了更木的身體,并且更木被這一擊直接擊退到了墻邊,用力的用斬魄刀倚住墻,才停下了后退的勢頭。
“對不住了,我不想再耗下去了,我現在就要結束這場戰斗。”一護因為心急就出露琪亞,所以一出手就是全力。
“現在就結束,那怎么可能,難得我覺得這么有趣!我巴不得時間拖得越久越好呢!”更木見到一護的狀態,突然興奮了起來,直接就沖向了一護,以傷換傷的打法,讓一護有些招架不住……
離開事故地點的于陽,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將帶著的眼鏡摘下來,隨手的一丟:“從此以后,再也不需要你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