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夏花。”
“公子。”
“讓他們過去。”
“……是。”
春蘭和夏花款款的朝著羅錚所在的轎子做了一淑禮,隨后再看了一眼姜柔和郭進,之后便是轉身朝著轎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吧。”
“……啊,好。”
姜柔的目光在那轎子上停留了一會,在感受到那春夏秋冬四女那越發危險的眼神之后這才回神喚醒了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的郭進,隨后便是朝著遍插花瓣的尸體那邊走去。
囚車中有一模樣文質彬彬但此刻卻蓬頭垢面的讀書人?
正是張狂。
嘭!
郭進揮起手上的大刀,一陣火星四濺之后便是劈開了囚車的鎖鏈。
“張狂,你沒事吧。”姜柔伸手攙扶著囚車之中的張狂走了下來。
被惡了兩天已經是面黃肌瘦的張狂擺了擺手。
郭進肩抗砍刀好奇道:“張狂,青城派的人為什么抓你,你不是走的科舉路線嗎?”
“別提了,這件事情回去再說。”
張狂擺了擺手朝著姜柔和郭進說道:“先去謝一下救命恩人。”
郭進腦袋直搖:“不不不,我不去,那四個女的一看就不是善茬,我看我們還是直接走吧。”
入了江湖最該小心的就是老幼婦孺殘,有時候,一個弱女子也許會把他吊起來打。
郭進心中想著某一次聚餐之時羅錚跟他們說過的這句話。
姜柔微笑道:“真不去?”
郭進搖頭:“柔柔,狂子,真不能去啊,你看看這一地的尸體,要是一不小心,咱們估計就要回去打營養液了。”
姜柔聳肩道:“那你可別后悔。”
郭進哈的一笑:“后悔,錚子說過,在江湖,千萬別說后悔這兩個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當你后悔的時候,就是你江湖之旅結束的時候了。”
姜柔搖了搖頭,索性不再理會這外表五大三粗但卻是小心如鼠的郭進,朝著張狂道:“那我們過去?”
張狂點了點頭。
郭進一愣道:“你們瘋了?真要過去?我跟你們說,打死我也不會過去的。”
“那你就在這里待著吧。”
姜柔扭頭朝著郭進說了一句,隨后便是攙扶著身邊走路都快沒有力氣的張狂朝著還停留在那里的白色轎子走去。
身后。
郭進將大砍刀一丟,蹲在地上一陣糾結的抓耳撓腮。
去?
不去?
這是個問題呢。
眼見著姜柔和張狂越走越遠,郭進再次咬了咬牙,抓著大砍刀便是小跑了幾步追了上來。
正在低聲和張狂說著話的姜柔聽到后面的腳步聲笑了笑,隨即朝著張狂問道:“你也聽出來了?”
有些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張狂抬頭注視了一眼有著四美女圍繞的白色轎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我就知道,在孤兒院的時候這家伙就是裝叉的典范,不過也算是苦了他了,苦苦等等兩年才等到了這么一個能在我們面前裝叉出場的機會。”
姜柔搖頭道:“我現在一想到這兩年之中每次聚會,他那討人厭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了。”
張狂點頭:“是啊,虧我們真心待他,他卻一天到晚想著怎么在我們面前裝叉,這次回去饒不了他。”
姜柔雙眸之中忽閃道:“天下第一莊的莊主,明明都是同一起跑線,我們還在三流徘徊,這家伙是怎么混上去的?”
張狂搖了搖頭。
在后面跑過來的郭進有些蒙圈道:“你們在說什么呢?先說好,到還好風聲不對,立馬就跑,千萬別遲疑,我可不想體會一下被花瓣插身的感覺。”
姜柔:“……”
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