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
羅錚笑了笑朝著春蘭揮了揮手,示意春蘭稍等便可,羅錚點了點頭說道:“行,那我派人送你回京城,這樣一來總可以了吧?”
這一次張狂沒有拒絕。
羅錚搖頭一笑。
算了。
雖是兄弟,但人各有志,羅錚從不會將自己的意志強加于別人身上。
下一秒。
羅錚朝著春蘭說道:“飛鴿傳出給余滄海,告訴他,他那義子的人頭我也要了,三天之后人頭不到,我親自去青城派找他拿。”
春蘭表情波瀾不驚:“是,公子。”
張狂再次一愣道:“錚子……”
羅錚看向張狂直接伸手打斷道:“沒人能夠在同一天之中拒絕我的好意兩次,你已經拒絕過一次了,所以,要么我花錢幫你買官,要么老實的坐著,你自己選一個吧。”
張狂:“……”
什么?
剛剛才說過不會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
拜托,這是強加嗎?
我也想殺那個四眼仔不行嗎?
再者說。
他好歹也在私服里面憋了兩年,好不容易輪到他出場了,總需要一個裝……咳咳,是總需要一個由頭吧。
江湖之中最忌諱出師無名呢。
想罷。
羅錚朝著身后的春蘭揮了揮手,后者會意,便是轉身朝著門外離去。
張狂張了張嘴最后朝著羅錚說道:“謝謝。”
羅錚擺手道:“你我兄弟,說這些過了,沒事,就算這四眼仔有十次免死的機會又如……”
“他沒十次了。”
“……”
羅錚看向出聲的姜柔好奇道:“什么意思?”
姜柔瞥了一眼張狂,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三個月前聽唐璐說過,余智之所以會成為余滄海的義子,是因為他替余滄海幼子也就是余人彥抵擋了九次伏擊,也正是因為如此,余滄海才會將他收為義子的,也就是說,如果余智這一次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
死亡一向是沉重的。
雖說江湖每天都有死人,但對于降臨到這江湖的玩家們而言,最起碼他們是有十條命的。
但即便是如此還是對死亡有所畏懼。
羅錚倒是沒有什么想法,只是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聽唐璐說的?”
姜柔點了點頭,隨即表情有些古怪的說道:“而且,我還聽說,那九次在花酒樓巷子中伏擊余人彥的同伙似乎還是余智在現世花錢雇來的。”
郭進驚呆了:“花錢雇人殺自己?這是什么操作?”
姜柔說道:“雖然我也看不慣這個四眼仔,但不得不說,這家伙是個狼人。”
郭進說道:“能不是個狼人嗎?當年這家伙進了老大的公司,老大一把手帶著,結果卻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出來,不僅害得老大離開了公司,而且還趁著老大在……那里面的時候直接撬了老大的墻角。”
姜柔瞪了一眼再一次大嘴巴的郭進,隨后抿了抿嘴唇之后看向滿臉苦笑的張狂說道:“老大,其實這件事情我已經早就告訴你,唐璐和這四眼仔其實沒有什么事情,都是這四眼仔一直在死乞白賴的追著她的。”
張狂表情呆滯抬頭看向姜柔。
姜柔抱歉的一笑道:“我是想告訴你的,但你說了,誰在你面前在提唐璐這個人的名字,就跟誰絕交的。”
“……我……什么時候說的?”
“就你出來之后喝醉了那一次。”
“酒話……能當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