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見得紙條雙眸一縮。
下一秒。
東方白看向羅錚說道:“不行,我要盡快回山。”
羅錚笑道:“回山,這信上的日期是除夕那天,就算是你會飛,也需要三天時間的功夫,到了黑木崖又能如何,怕是這位神教圣姑早就離開黑木崖勢力范圍了。”
東方白皺眉:“那當如何?”
因為這任盈盈也算她看著長大了,東方白能夠心狠的將任我行給囚禁起來,但卻無法對任盈盈也這般下手。
不過,若是東方白真個也對任盈盈下這狠手的話,羅錚也估計心中打鼓不敢招惹小白了。
無他。
對待競爭對手當做到秋風掃落葉一般毫不留情,在對待任我行這一件事情上,東方白做的有些過于心慈手軟了。
所以這也導致了一個麻煩。
任盈盈。
索性,東方白與了任盈盈一個圣姑的身份,算是被軟禁在了黑木崖之上。
羅錚笑了笑,目光看向了甲板那邊站立的一名護衛說道:“通知夜雨樓,遍查日月神教圣姑行蹤,消息一旦確認之后,不可打草驚蛇,直接通報與我。”
那名護衛當即下拜唱了一聲諾之后,直接騰空而起,腳尖點在水面上朝著那江南夜雨樓狂奔而去。
羅錚看向東方白:“如何?”
東方白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那已經出現在視線之中的一尊坐落在河面上的巨大石佛像!
三天后。
江南夜雨樓傳來消息,洛陽分樓傳來消息,神教圣姑任盈盈于一老者隱居與綠竹巷之中。
“綠竹翁?”
羅錚看著手上夜雨樓傳來的信報,突兀的笑了笑,原本他還以為因為自己的亂入導致這圣姑會去其他地方呢,現在想來,還是老人物老地方啊。
只是可惜啦。
令狐沖那個小子今年一年你是別想要見到啦。
再過二十多天,便是令狐沖那小子的新婚之夜,這也算是華山的大事件了,是以,令狐沖這小子還想著洛陽綠竹巷來他一次艷遇的話確實別想了。
婚后更是如此。
之前令狐沖與岳大掌門之間雖有養育之實,但卻無養育之名,婚后可不同了,以岳大掌門的脾氣,怕不是要一日三操令狐沖了。
還想喝酒?
做夢去吧。
羅錚想著,突然發現,他想好帶什么禮物過去了。
一個知識點。
一個男人喝酒之后再行同房,其生育下來的后代有幾率是癡呆兒的知識點。
這么一想,羅錚嘴角的笑容更是盛麗了。
令狐沖那小子不就是仗著酒勁所以才討女孩子的喜愛嘛,這一次我直接釜底抽薪把你的酒癮給戒了,看你丫的還老實不老實。
乖乖的呆在華山當好工具人吧。
“綠竹翁?”
接過羅錚手上信件的東方白看去,皺眉道:“這個老家伙怎么和盈盈呆在一起了?”
綠竹翁的來歷,羅錚也不是知道的太清楚,但也算是知道一二。
羅錚飲了一口面前酒之后笑道:“綠竹翁的師傅喚那任我行一聲師叔,想來,這家伙的師傅也被小白給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