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劉浩和卯之花烈雙眼都顯得非常明亮,投入了所有的身心,木劍其實早就粉碎了,現在之所以還在,完全是兩人使用了靈壓將整個木劍包裹起來;
就好像武裝色霸氣將木劍染黑一般,劉浩手中的木劍是白色的,帶著一絲絲黑紋,卯之花烈則完全是紅色,血腥紅,外面觀眾看不到,是因為太快了,顏色已經融合到了整團影子之內了;
號稱‘八千流’,有沒有八千種流派不知道,千位數絕對有,現在而且已經過了十,到了百之上了,卯之花烈沒有重復流派,一種使用完畢,就接著下一種;
劉浩則以不變應萬變,觀察著各種流派,看到適合而又能增加基礎劍道的,就記下,而后在過程當中試驗、熟悉,然后運用自如;
六個小時走過,觀眾已經累了,虎徹勇音可以大聲告訴你,我很累,看一團影子看了五六個小時,能不累嗎?其他人已經走光了,她能留下,更多的是想看結果,看劉浩被打敗的結果,這一等又是幾個小時;
從早上打到下午,再打到晚上,整個四番隊都知道了,隊長在和那個東方劉浩切磋劍道,打了十幾個小時了,還沒分勝負;
劉浩和卯之花烈根本沒有一絲疲倦感,反而神采奕奕,精神好的不得了,什么夜晚根本不是事,完全可以看得見,就算你不開燈也沒事,能行;
坐在場下的虎徹勇音依舊堅持著,告訴自己都等了這么久了,必須等下去,否則前面十幾個小時不是白等了嗎?夜深了,不知不覺當中,虎徹勇音睡著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朝著場上看去,依然是一團影子,她有些絕望了,招了招手,讓人端點東西來吃,她決定跟場上的兩人耗上了,看誰能堅持,她不信還堅持不過兩個戰斗的;
新的一天里,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和東方劉浩切磋劍道,切磋了一天一夜,而且還在繼續切磋的消息傳遞開來,陸陸續續來了很多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一批批更換著,到了夜里,又剩下虎徹勇音一個了,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第三天醒來,斜著眼瞄了一下場上,嘆了口氣,既想走,又不想走,走不甘心,不走,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這一天,來了一個隊長級,還是京樂春水,這個閑的蛋疼的家伙決定過來看看,結果一看,走不了了,虎徹勇音看到一團,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每一個動作,高速、極速的碰撞,看得他心驚肉跳,感覺換了自己上去,多半要敗了;
可是場上兩個似乎總是險而又險的擋下了,每一次都這么驚險,太考驗心臟了;
基礎劍道的八個動作,三天下來,劉浩已經可以將任何兩個動作融合起來,他感覺就像是基礎劍法變成了基礎劍法2.0版本,從提煉出2.0版本,到學會入門,在試驗之中入室,在使用之中精通,再到隨意使用時的大成,現在,已經快摸到圓滿了;
他現在就是在隨意使用之中潤滑它們,讓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利用它們,達到心到手到,2.0版本的基礎劍法就能圓滿,到時候自己的劍道修為必然上升一個臺階;
同樣,作為對手的卯之花烈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進步的劍道在進步,不是錯覺,而是實實在在的進步;
隨著劉浩2.0版本的基礎劍道在大成逼向圓滿的時候,她的壓力越來越大,打完了一遍的流派已經不能再用了,只有隨機應變的劍招,每一次攻擊也好,防守也好,都非常的兇險,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否則一個失神就會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