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四階以下,基本沒有多少抵抗力,一般的舉人操作,群攻拿下五階也不是不可能,在劉浩的念力操控下,面對群體六階,也能對抗一番;
儒道進士,唇槍舌劍之道,劉浩倒是沒有興趣,什么龍骨舌劍,他也知道威力必然十分強大,可這要看環境,換做《儒道至圣》世界,倒是沒問題,可在地球,還是算了吧,日后看機緣再說;
劉浩沒有繼續測試,‘儒道’的創立,更多的是巧合,他自己也不是那塊料,對戰斗,他更喜歡各種劈砍,刀刀見血那才痛快,若非機緣巧合之下,創立的‘儒道’,他甚至不會去修習,文科文化,真不是他的強項;
收了紙筆,劉浩整理了一番,循著一個方向行去,這一次,再也沒有什么感應之類,只能走到哪算哪;
“這個結構,怎么看起來像是一座墳墓?”
眼前,一座石碑高百米豎立,石碑后方,一個橢圓形的山包隆起,這山包和石碑高度隱隱齊平,寬數百米,入眼長度超過千米;
怎么看都像是一座墳墓,只不過這個墳墓太大,若是葬著一個人類,這人類身高至少數百米,若是換成妖獸之類,倒也能夠理解,只是,妖獸又哪有什么墳墓之類,就算有,也不可能和一個人類墳墓結構;
走近一些,待到看清石碑上的文字,劉浩冷吸了一口氣;
“蒲牢之墓——禹立”
龍之九子之一的蒲牢之墓,這也就算了,后面兩個字才是劉浩吸一口冷氣的關鍵,禹立,意思就是叫做‘禹’的人立下的墓碑;
結合起來,這個‘禹’不需說,必然是治水的那個‘大禹’;
傳說之中,大禹煉制九鼎,鎮壓河山,九鼎吸收了龍之九子的精魂,才能有鎮壓山河龍脈的能力;
眼前的蒲牢之墓,莫非就是九鼎之中‘蒲牢鼎’里的那只蒲牢?
“等等,蒲牢鼎不是在我身上嗎?”
劉浩想起來了,這個鼎不正掛在自己脖子上嗎?摸了摸脖子上的掛件,劉浩小心翼翼的取下,手中掐起特有的法決,拇指大小的‘蒲牢鼎’開始變大;
隨著‘蒲牢鼎’的變大,眼前的墳墓晃動起來,山包像冰雪一樣化開,很快就化成一灘水漬消失不見,山包之前的石碑表層開始脫落;
‘蒲牢之墓——禹立’;幾個大字之中,‘之墓’和‘立’這三個字也隨著表層的脫落消散,留下‘蒲牢’和‘禹’三個大字交輝相應,金光閃閃;
‘蒲牢鼎’化作百丈大小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那石碑也脫落完畢,只剩下三個字滯空;
還沒等劉浩其他動作,‘蒲牢’二字化作一道流光沒入‘蒲牢鼎’,整個鼎面上的蒲牢雕像活了過來,開始圍繞著整個鼎面游動起來,時不時還朝著劉浩鳴叫一聲;
劉浩能看出現在的‘蒲牢’雕像有了靈魂,朝著自己鳴叫也好,看向自己的眼光也好,都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該有的情緒;
一道流光射來,吸引了劉浩的目光,流光在劉浩的身前停下,化作一塊令牌,令牌上書寫著一個‘禹’字,劉浩伸手抓起,一絲冰冷的觸感傳來;
“大禹的令牌,莫不是什么寶藏開啟的鑰匙?或者說,這是召喚‘大禹’的令牌?”
劉浩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有和作用,只能先將他收起,再次掐起發覺,‘蒲牢鼎’開始收縮,這一次更加徹底,不僅變小,更是化作一道流光射入劉浩的腦海之中;
查看之下,在識海天地劉浩自我雕像的前方,一個青銅大鼎擺放在地面,這才讓劉浩放下心來;
劉浩感覺現在的‘蒲牢鼎’才是真正的九鼎之一,識海傳來的信息讓劉浩有了更多的法決,它更像是一件靈寶,憑借著這些法決,劉浩就能操控它,輕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