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孔子雕像大門已經開啟,他也不猶豫,幾步就踏入其中,熟悉的《春秋》再次到來,這一次,他卻從容了許多,再次以第三者角度觀看,感悟更深;
結合其他關于‘春秋’時期的理解,已經不再升起這些人為何不那么做的念頭,明白時代的特色,思維的局限性使然,同樣也知道當時的他們為何會這般想法,為何會選擇這般取做,為何能在這個時期產生如此之多的思想碰撞。
四百年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次劉浩從頭到尾都萬分投入,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更是因為修為的高深而巡視全場,等于將自己神念安置在每個人身上,對其的理解自然百萬倍增強。
場景再次轉換,劉浩睜開雙眼之時,又到了白雪覆蓋之地,眼中卻充滿了滄桑,彷佛在一瞬間經歷了億萬年一般,和他年輕的面孔形成強烈的反比;
倘若有人看到劉浩如今雙眼,只會認為劉浩勢必是一個修煉了億萬年的老妖怪,只一眼,就會被吸入時間流逝之中。
“這個孔子雕像到底來自哪個世界?為何能在昆侖祖脈之中留存?又是何人做雕刻?不會是孔子自己吧?”
劉浩腦海之中諸多問題一一浮現,可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答案,他能想到的最高等級世界也唯有洪荒而已,再之上又該是如何場景,根本沒有概念,想了許久,只能作罷。
“對了,上一次在這里看到‘蒲牢’之墓,這又是為何?”
“區區蒲牢而已,洪荒概念里,孔子好歹是孔宣轉世,有其雕像也算合理,可蒲牢的傳說才多少?莫非在更高世界之中也是大能?”
“不對,這蒲牢之墓似乎是大禹所立,或者說大禹才是至強者的一員?”
“到底是什么世界,為何和炎黃文明有著如此大的共同?”
“難道是盤古開辟了無數個洪荒不成?沒道理啊!”
“算了,不想了,想死了也不可能得到答案,還是日后再慢慢計較吧!”
這一次,劉浩再不需要謹慎而為,浩瀚的大山也阻擋不了劉浩的前行,有著大禹令牌的指引,劉浩腳下也不停頓,每一個跨步都數百萬里之遠,堅決的朝著令牌感應方向前行,這一走,就不知是多少時間,一直到再次看到一座雕像才停下腳步。
眼前這座雕像,面孔劉浩沒有絲毫概念,然看到那一瞬間,就知道該雕像雕刻的乃是人族大禹。
雕像下方,已經有一個生靈在那等待,這生靈如一頭巨大的玄***顱更相似龍頭,背上更是背負著一塊直沖天際的石碑,分明就是傳說之中的‘霸下’,也是龍之九子之中的老大是也。
“見過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