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炎黃文明才是真正的堅定‘人定勝天’。
“管不得宗教在炎黃文明之中,也只能逞一時之力,總歸無法真正的將其凌駕于朝堂之上!”
“終歸還是文明的內核使然!這個內核,本就是百姓內心最大的認知和堅持也!”
他朝著那遠處靜靜觀看的光明教廷圣女掃了一眼,在沒有了任何興趣,而后將目光穿過空間,鎖定在那教廷最深處的教宗身上;
“倒是足夠華麗的,連一個小小的配飾,在這方世界之中,也算是一件難得的寶貝了!”
“如此奢華,卻不知壓榨了多少百姓才能做到?”
看不順眼的,怎么看都感覺惡劣,都會感覺渾身漏洞。
劉浩也知道自己帶者情緒不好,可他卻也沒有任何壓制的想法,眼前這個教宗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妖族留下的。
無論未來妖族選擇收編光明教廷還是徹底毀滅,這個原本的‘教宗’都只能人道毀滅。
他之所以要將視線鎖定對方,卻是因為在這個教宗身上,發現了信仰法則的另一種展示,想要分析一番罷了。
法則,本是萬物萬道的根本,也是其本質。
他高高在上,俯視諸天萬界,但又無時無刻都環繞在眾生之旁。
故而,他絕不是那么容易利用的,但也絕非某一個門檻的修為才能利用之。
就好似海賊世界的惡魔果實,何嘗不是法則一點靈光下的產物?
只要服用了,就能夠徹底改變一個生靈的體質,促使對方朝著法則之體轉化。
但這個法則之體,在諸天萬界之中,也只能算是最底層的產物而已,而且想要提升,難度更是大的無法形容。
這也算是得失的一種。
今日,劉浩從光明教廷教宗身上,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法則的利用方法,也是‘信仰’之道法則獨有的一種利用模式。
他本以為和道家的‘請神術’沒有什么區別,可真正仔細觀察之后,才發現并非如此。
要知道,這一方世界,可沒有什么‘光明神’,哪怕請神術再高明,沒有的源頭也沒有任何意義。
可他又是實實在在的和‘請神術’十分相似,就連劉浩倘若一眼掃過也不會看出不同,這就是法則的高明之處耳。
‘信仰’,原本劉浩以為需要一個對象,但現在,劉浩才發現似乎自己想多了。
就好似一些原始部落崇拜太陽,將之圖騰化,而后從中借力是一個道理。
眼前這個光明教廷的教宗和這個例子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同的。
他們謊稱一個‘光明神’,編造了其中種種,而后以此建立了宗教,經過無數時間的發展,有了眼前的教廷。
在這無數時間的積累之下,一個個生靈為此貢獻了或多或少的‘信仰’,促使著原本一個幻想的‘光明神’誕生。
這個被幻想催化而來的‘光明神’,卻也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也不過是‘信仰’積累的產物,和一件法寶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同。
教廷之中,似乎誰都可以借助‘信仰’之力作戰,又或者做一些其他的諸如治療等事情。
但他們卻根本不知道,這些都不過是法則之道的一種借用而已。
怪不得他們要將教廷的勢力大規模擴張,因為他們發現必須有更多人為他們貢獻信仰,只有徹底鞏固了他們的統治,才能真正的將‘光明神’信仰的根基打牢。
可他們卻不知道,倘若給他們億萬年,那個原本他們認為的‘光明神’工具,或許就真會出現了,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神靈’。
到了那時,或許就不由得他們做主了。